我是吸血鬼的新娘?(四)011(1 / 2)

 新章节终于赶出来更新了,汗……赶紧码字去……o(╯□╰)o囧……

——————————————————————————————————————————

其实从一早开始,我就对梦中那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蓝眸少年感到很好奇,原以为他听到这句话时一定会表现的跟面对蕊塔丝的时候一样,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发飙或者生气,只是叹了口气后便一歪身体,躺回了床上。

如月华般美丽的银蓝长发披泻在了他的周身,微皱的眉头,美的让人心疼。我只手撑起上半身看向他,想再问出口的话又重新咽回了肚里。

“许拉斯哥哥已经死了,就在一百多年前,”过了良久,他才缓缓的开口,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知道吗?血族并不如你们人类所想象的那么堕落与残忍,我们也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与法律,就像你们人类世界一样,有好人亦然也有坏人,而恰巧你们不幸就成为了我们食物链中的一员而已,就像你们必须靠吃动植物的血肉存活下来一样,我们也是亦然。”

人类是吸血鬼的食物?汗……不过依照他的这种说法,好像也很有道理,满符合大自然的生存定律嘛……

“我们血族从一开始的混乱到现在的编排归一管理,都是一层层管制下来的,按照人类世界区域划分的一定比例,在每个区域内都生存有一个或多个种族的血族成员,而一个种族里,最高领导人是长老Presbyter,其次就是亲王Infante、接着是领主Suzerain,而后才是我们公爵Duke、侯爵te、男爵Baron,当然旗下还有许多新进的成员……。”

亚德里恩突然一反常态的开始讲述着血族之间的关系,例如卡玛利拉创始之初,密党内的七个氏族成员名单,以及未加入密党组织的对立两个派系魔党成员名单和保持中立的另外四个血系氏族名单,还有就是统领七个氏族的最高卡玛利拉长老Elder(Elder是他们的辈分称谓,也可当作职位来看),跟氏族里职位为Presbyter的长老不一样的则是,他们的发言权相当具有权利与地位,不容反抗,而次于其的就是Elder长老推选而出的各氏族**官Justica……

我这才幡然明白蕊塔丝的仆佣之意,说白了就是一个明摆着的监视者,是Elder长老布置在各个族群之间的眼线,如果表现出众,也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代的Presbyter职位长老,进而再成为Elder最高权势的长老……

其上是职位说法,就像我们人类之中一个公司里为划分地位而设的董事长、总经理、副总经理以及其下策划部经理、广告部经理等等再下去的业务员、营业员以及服务员等等的叫法一样,他们同样也有辈分的划分,而辈分的划分,往往则大于职业的说法,例如一个家庭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的,就算你在外是董事长、总经理,只要你的辈分低于你的长辈,那也得乖乖低头听训,而血族的辈分则往往象征着他们的权势以及毁灭性的力量,除了本族的成员之外,甚至于其外任何一个血族成员,只要能力及辈分都不及于那个辈分高者,就得低头。

不过这么一想,亚德里恩明明是Antediluvian辈分的血族成员,却为什么偏偏说成是Anarch的,那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

呃……虽然我被他地话绕地一圈一圈地。还是没弄懂他们地职位、辈分有啥区别之处。不过最终我猜Antediluvian应该比Anarch厉害才对。不然亚德里恩也不至于敢杀蕊塔丝吧。好歹对方也是最高地卡玛利拉长老下设地眼线哎……虽然她现在地辈分只为Ancilla……但总归也会升级地吧。汗……

“卡玲娜。如果你不愿意或者连跟我订立婚姻契约书都不愿意。我也不会再强求你什么了……。”他忽然话锋一转。以着近似哀婉地低沉嗓音闷闷而道:“如果条件还允许。我……想送你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再也不会打搅你地生活……。”

“呃……离开……吗?”我原本被他绕地七荤八素地脑袋这才回了来。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

“对。离开。如你所愿地离开这里。”他意外地肯定答案倒让我感到有些惊讶起来。

“那……我要是走了。你会被杀吗?”想到这层。我不由睁大眼睛看着他。想着能不能从他地眼神之中窥见其真意。也许当初他地哥哥就是送走了那个不愿意嫁给他地女孩。所以才死地吧……会是这样地吗?两兄弟都是为了这个原因吗?会像蕊塔丝所说地那样。他也要步上他哥哥地后路吗?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担心我吗。卡玲娜?”他抬眸看向我。在昏黄夜灯下地冰色银眸竟奇异地闪现出一抹柔和地金色。

“谁担心了,自作多情!”我赶紧撇清关系。

他笑了,“你的眼睛出卖你了,卡玲娜,”他忽然伸手扯了下我的头发,让我不由身体跟着一倾,跌在了他的身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处。

晕……本来是我想从他眼里瞧出什么来的,结果倒是让他看出我的心思了。我郁闷的想挣扎起身,但却被他牢牢的困在了怀里。

“我知道把你扯进这个是非圈有些过分,但是请相信我,卡玲娜,我是有原因才这么做的。”

“原因?什么原因!?”我的好奇心又被挑起了。呜呜呜……原谅我的好奇心害死一只猫吧……

“你……真的想知道吗,卡玲娜?”

他的声音突然的变得有些奇怪,虽然被那些“鬼吼鬼叫”掺杂着有些扰人,但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让我听出了不对。我仰起头想看向他,但那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立马让我紧张的低下头去。

霉啊,为啥我要是女滴咧?总是容易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