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他是王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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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婚事不仅仅是下个圣旨这么简单,没过几日,各地都张出了皇榜,将李傲玺被招为附马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禹河镇李府门前一时间车水马龙,来了许多贺喜的人,将李府上下忙得团团转。白玉玫忙着应酬来贺喜的人,高雨卉和王海英忙着接收各种各样的贺礼,河川县太爷自莫府的案子之后,他心里一直在猜测李府的后台是谁,没想到去年的新科状元、李家的五少爷居然被招为附马,心里庆幸不已,若能搭上这条线,说不定自己的官运会怎么亨通呢,打着如意算盘,县太爷一大早便亲自赶到了禹河镇李府,派人护送李府一家前往京都。

这些事远在禹河镇,李傲玺自然不知道。经过一晚上的思量,心知无法力挽狂澜,只能认命,将那份刚刚萌芽的情深埋在心底。一夜未眠,想通了的李傲玺一早便让戚丰派人前往禹河镇接家人来京都,另外又送信给李傲钰,他才去上朝。

皇上当朝又宣布了这门亲事,并让李傲玺这段时间不必上朝,专心筹备婚礼事宜,让人又是眼红又是羡慕。

回到家,没等李傲玺换下朝服,礼部尚书便亲自上门贺喜,并带来了几个官吏,说是皇上的意思,让他们协助筹办婚礼的一切。礼部尚书刚走,后面又接二连三的来了许多大小官员,这些大小官员有不少都在这条街上住,散了朝连家门都没进,便上门道喜,让这条冷清的朝华街大大地热闹了一番。

李傲玺强打精神忙得晕头转向,李傲琼心疼弟弟,便和任航一起,帮着戚丰采购婚礼的东西,看着那几位礼部官吏列出的长长的清单,任航惊得张大了嘴,久久没有合上。

就连戚丰也是头疼得很,李傲玺做翰林学士才一年多,那点俸禄用于平日的开支也勉强,扣去这个月的开支,剩下的只有赏的白银万两,这万两听着是挺多,抬着也有好几箱,可是,看这清单上的东西,只怕也得超过这个数吧,总不能将那些赏赐变卖了凑数吧。

“丰叔,怎么啦?”李傲琼远远就看见戚丰捂着额在看那份单子。

“三小姐,这单子上列的东西,我让账房算了一下,皇上赏赐的万两白银只够一半多些的花费,这剩下的到哪里去筹银子啊。”

“哦,还缺多少?”

“大概还差八千两白银。”

“缺这么多?”李傲琼没想到娶个公主要花这么多银子,要知道赵大在镖局一个月才三两银子呢。

“唉。可不是嘛。老爷以前地俸禄也只够府上地开支。剩地不多。”

“你先挑重要地买着吧。慢慢再想办法。”

“也只能这样啦。唉。钱全花在这些东西上了。等公主进了门。该吃什么呀。”戚丰不是个多话地人。如今却拿着个清单喃喃自语。

李傲琼径自去找任航:“师弟。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任航刚刚从外面回来。正坐在自己房里喝水。见她问起不由一愣:“我这儿还有两张五百两地银票。三张一百两。还有些碎银。大概也有个四五十两吧。怎么啦?”从怀里掏出钱袋全倒在桌上。

“刚刚碰到丰叔。说是钱不够。唉。千金千金。当年我出嫁收到地聘礼不过几百两。真是不能比。”

“人家是公主。真不明白买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难道光看着这些就不用吃饭了吗?”任航算是开了眼界,“还差多少?这里都拿去吧。”

“差八千两多呢,先借我这一千两,其他你拿着吧。”

“什么借不借的,这些还不都是你为人看病挣来的。”任航有些不高兴。“你那天要是不那么大方,就又多了一千两了。”

“呃,还在想着啊。”李傲琼取出自己的钱袋算了一下,我这儿还有两千四百两多,呵呵,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是富人呢。”

“若不是救济了这么多,还要多呢,你算算,自我们出了流云谷这一年,你救了多少人?那有钱人也治了不少吧?这折成白银该有多少啊?”任航双手托腮,“唉,想想我们还真败家啊,不算不知道,一算居然散了好几万的银子了。那个赵老伯一个月多少?”

“3两银子。”

“呃,不会吧?”

“是真的,他给人家赶车的,3两也算是多了。”

“难怪人家说我抢钱,原来真的是在抢钱喔。”任航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师父为什么定这个规矩,还让我散一半留一半?咦,等等,师姐,我们好像还挺有钱的。”

“什么?”李傲琼一时想不起来。

“你忘了,我们在钱庄还存着钱呢,以前散一半留一半,剩下的全存钱庄了,当时只管存进去,也没记,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任航兴奋不已。

“好像是。”李傲琼有点印象,这些事一直让任航在办,她也不清楚到底存了多少次,只知道有一块玉牌在自己手里。

“1、2、3……好像有40多次,每次400、500、600、300不等,哈哈,好像很多喔。”任航一跃而起从身上一番搜寻,找出一张字据。“走吧,去钱庄看看,不是到哪儿都能存取的吗?别让人给坑了。”

“等等,这些你收起来,我先去取那枚玉牌,再把这三千交给丰叔吧。”

“也行,不够再凑。”任航收起其他的。

等李傲琼回房从包袱中找出玉牌,又去找戚丰将三千两交给他,交待了一句便出了门,留下惊诧不已的戚丰,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刚刚说缺银子,三小姐就拿出了三千两,看来这三小姐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李傲琼和任航两人一路打听,来到了钱庄门口。

“越记钱庄,师姐,这里真有越记钱庄耶。”任航指着门上的匾额高兴地说。

“嗯,先进去看看,问清了再说。”李傲琼平静地点点头。

“两位,是存还是取啊?”一进门便有人来招呼。

“不忙。你们越记是不是在各地都有分号?”

“正是。”那人不知他们的底细,客气地请他们坐下,倒上茶。

“那无论哪里都能存取?”

“是。”

“你看看这个,在这儿能取吗?”任航掏出那张字据。

那人接过字据反复查看,确定是钱庄分号所出:“能取,不知两位要取多少?”

“你先帮我算算这账上有多少?”

“这……两位可带着本号的玉牌?”那人比较谨慎。

“给。”李傲琼取出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