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自在终于觉得不自在了,因为他没想过,张长夜竟然打算赶尽杀绝,他只以为,张长夜不过是要拆了他们孙家的脊梁骨而已。孙自在强作自在的问:“难道你不害怕,侍水国再无张家立足之地吗?”
“噗...哈哈哈...”张长夜笑了,笑的很开心,张长夜擦了擦干涩的眼角,问:“你觉得,为什么你们老祖到死,都没等到侍水王的帮助?孙自在啊孙自在,你现在仿佛并不自在啊,怎么会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
孙自在这才恍然,是啊,侍水王为什么没有制裁他?难道说,他比侍水国的颜面还要重要吗?可要知道,这里是王都,是最不容许侵犯的地方啊!
想明白了,孙自在大脑忽然短路了,因为一直以来,他的谋略,都是基于孙家的实力的。而现在,孙家根本不够看,侍水王也不管不问,那还有什么办法?
张长夜很耐心的给孙自在时间,让他好好想,仔细的想,因为,现在对孙自在来说,无时无刻,不是折磨,因为孙家有今天,就是因为他。
沉默了一刻钟,孙自在问:“我要买命!”
张长夜笑笑,问:“买命?怎么买?你们的命那么金贵,我可买不起。”
孙自在道:“我们只买一条命,不为其他,只为让孙家不至于断了传承。”
张长夜摇摇头,道:“不买。”说完,张长夜也有些腻了,手指一弹,顿时孙自在的胸口,炸开一个血洞。
孙自在强忍着没出声,扭曲的脸孔死死的看着张长夜。
张长夜又一弹指,顿时,有一个血洞出现在孙自在的左肩上。
即便如此,孙自在依旧没有出声。
张长夜也不是变态,索性气一引,顿时孙自在脖子以下,全部崩裂开来。
“噗通”一声,一个妇人忽然跪倒在地,两只手一会想去抓张长夜,可是又觉得,这样兴许会激怒张长夜,所以两只手有些不知所以的道:“你不能这么做!”
张长夜冷漠道:“给我一个理由。”
那妇人大声道:“他,他是...”
话还没说完,孙自在忽然疯了一样,不顾自己重伤之躯,一掌打飞那妇人,道:“滚!你给我...”第二个滚还没说出来,孙自在就昏死过去了。
张长夜看着这一幕,心里替孙自在感到可悲。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妇人要说什么,但是,这和我又有何干?
思来想去,张长夜摇了摇头,灵力稍稍一引,顿时孙自在,真的自在了。
张长夜看了看周围,看着所有人都不住颤抖,恐惧的看着自己,张长夜摇了摇头,毕竟来的时候,张长夜只是打算,拆了他们的擎天柱而已,毕竟,张家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加害,而灭亡。因为,孙家真的只是害了张长夜,又以张长夜为切入点,陷害张家,随后又参了一本,让老祖各奔东西而已。而让张家落魄到如今的,是项家。所以,张长夜真的没想过,做的那么绝。
想着,张长夜又扫了一眼屋内的人,凡是被张长夜的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的移开自己的目光,仿佛张长夜的目光,有毒一样。
张长夜摇摇头,他们的胆,已经被吓破了。张长夜对洛楠道:“走,咱们去一趟孔院,我听说,孔老的死,仿佛和这个孔院有些关系,而且,这个孙家还有一个支柱,在孔院。”
说完,张长夜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因为,这里再无能人。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孔院,而在孔院的门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已经带着两个中年人,在这里等张长夜了。
张长夜问:“是我动手,还是你们自己来?想清楚了,我动手,恐怕孔院就此除名。不过即便我不动手,你们自己来,恐怕孔院日后,也不会是孙家的了。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结果差不多。”
站在前面的老者道:“孔院是孔院,孙家是孙家。现在,我是以一个孙家二祖宗的身份,和你说话。所以,祸不及他人!”
张长夜问:“你想如何?”
老者道:“不如何,只要你答应,自此以后,不再刻意为难孙家,我和我的两个不孝子就算是自尽,又有何妨?”
张长夜眯着眼睛,道:“你确定?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逃走哦,而且,你们就那么确信,我不会反悔?”
老者干脆道:“我愿意信你,我相信,你这种存在,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落魄的家族!”
张长夜问:“孔院只有你们三个?”
老者道:“除了我们三个,其余的人,全部是待业的管家,没有其他!”
张长夜问:“为什么不试试?不试试杀了我?”
老者一听,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人的气质一下就下来了,不再有之前的高大,傲骨。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想杀了张长夜呢。可是,据说,他的哥哥,不足半刻钟就被杀死了,自己比哥哥还差许多,怎么可能有机会?而且,能让侍水国屈服的,除了三生界,还可能有谁?而三生界出来的人,他是有耳闻的,那就是越阶挑战,轻轻松松,因为他们无论功法,理论,都是他们望尘莫及的。所以再三思考之下,他们才干脆来到这里,打算以己身,换取孙家,以及孔院里面的一些人的性命。
可是在张长夜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张长夜摇了摇头,道:“世俗,真的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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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说几句:最近觉得,人都好奇怪,上班的时候什么也不乐意干,然后晚上出去,又是跑步又是仰卧起坐什么的,减肥…上班多干点活,多出点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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