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凶手都在,看来我们可以好好出口恶气了。这次一定要消灭这两只船队,这样他们不死也脱层皮。我不是让你每条船上多安置水手吗?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让他们两班倒,保证船速稳定。”逆风的话,船就要走之字形路线,不仅航程变长了,对于水手也是个巨大的考验。
朱远道“这一次汪泉很有可能是仓促而出,船上的物资应该不多,所以肯定要找一个补给点。”朱厚炜一边踱步一边说道“琉球是不可能的,一个是因为琉球国是大明藩属国,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收留大明官方通缉的海盗,第二个是因为来岛家在琉球有很大的影响,听说还控制这那里的糖业贸易。而大明沿海也不可能,一旦上岸,有着官府的围剿再加上后面来岛家的追击,两面夹击,焉有不败。若是袭击小村庄,那么也得不到多少补给,还耽误时间。所以.....”朱远看到朱厚炜有些郁闷的眼光,顿时有些好笑地说道“看来我们这次真的要追到南洋去了。”
舰队随着水手的良好发挥,速度也越来越快,当然,风速不快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由于水手两班倒,再加上了解周围的海域情况,即使在夜间,船只的速度也没有降低多少。
就这么追了五天,舰队就已经过了杭州海域。两天前传来的消息,两股海盗一前一后,在台湾海峡继续往南而去。朱厚炜心情比较郁闷,可以说是恨铁不成钢。因为这么大型的两支海盗船队在大明沿海航行,却没有引起大明海军的注意,更不用说出海清剿了。所谓的福建水师,江南水师简直就是形同虚设。要是这些海盗准备上岸侵袭,不知道有多少大明百姓会遭殃。
四月十九,风平浪静,万里无云,这是一个好的让人发懒的日子。这里的纬度已经比较低了,温度适宜,上辈子是南方人,朱厚炜倒也适应的很,不过船上的一些水手大多都是北方人,已经出现几人水土不服,精神萎靡,胃口大降。就连朱远也有些一些不适应。就在朱厚炜和朱远商量是不是要靠岸停留一天,把出现症状的人放到岸上修养的时候,飞剪船把最新的消息传了回来。
四月十八早上七点左右,就在海盗将要出台湾海峡的时候,从南面过来一只船队,和海盗发生战斗。先是不明船队攻击汪泉,战斗持续到了傍晚,然后后面的来岛家追了上来,本来是想在双方精疲力尽的时候来捡个便宜,没想到,不明船队分出了大部分的战斗力与来岛家进行战斗。
三方舰队在澎湖列岛展开了混战,除了趁着黑夜逃离战场的,剩下来的海船大多都已是伤痕累累。消息中不可能出现“鲜血把海水染得通红“这样的描述,不过战斗的惨状还是也可以想象的,现在的东方海战主要还是甲板战来决胜负,哪怕是西方,甲板战也是重要的战斗方式。
现在的情况就是汪泉的旗舰虽然逃出,但也是受了重创,速度大为下降。“追击正是时候“站在船头的朱厚炜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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