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姐(1 / 2)

 秋季的上海进入了雾霾的世界,昏暗的雾霾让人终曰见不到阳光,走在大街上,带个口罩都不顶用,人们恨不得弄一个防毒面具整上,不少有钱的人都逃离雾霾区,赶到三亚海南度假,最不怎么样的,也都宅在家里,开着空气净化机上网,至于那些社会最底层的和需要來往于各大高楼之间的白领金领,则都视雾霾如无物,都在期待着自己能够在雾霾中生存,身体中能够产生特殊物质,为人类在恶劣环境中进化做出自己的贡献,说不定那一天人类就会自动进化出防御雾霾的功能,所以防御雾霾,还需要人类进化史改变。

夏婉玉并不高尚,人类进化的问題她不考虑。

她果断逃离了雾霾横行的上海,飞赴碧海蓝天的三亚。

在亚龙湾大酒店里,夏婉玉躺在大床上面,看着远方的碧海蓝天,身上穿着一套碎花比基尼,白净的脖子里戴着钻石项链,手腕上面戴了一根手饰,纤细的无名指上面戴着一个耀眼的钻戒,这代表着她是一个已婚的女人,酒店里的空气很好,令人心旷神怡,夏婉玉趿拉着拖鞋,來到酒店外面的露天泳池里,舒展了一下身体,一个鱼跃跳到泳池当中,像一只鱼儿一样,畅游在泳池里。

夏婉玉游泳很好,她认为游泳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在我们的家里,就有一座泳池,不过上海的环境不好,泳池用起來也太麻烦,她偶尔会去游泳馆里游一圈,现在來了三亚,到处都是清澈的泳池,这让夏婉玉感觉到很欣慰,呼吸手脚并用间,夏婉玉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昨天晚上她并未回家,而是连夜坐飞机來了三亚,下飞机的时候刚好是早晨,一觉睡到下午,现在游起泳來,身体呼吸到了前所未有的氧分,这让喜欢锻炼的夏婉玉感觉到很亲切。

在泳池中來回两圈之后,夏婉玉停在岸边,五个西装革履戴墨镜的男女站在岸边,夏婉玉爬上岸,一个女人递上毛巾,夏婉玉边走边说:“松航,你跟明翼在玻利维亚让那帮猎人学校里出來的混蛋给教训了,这可不像你们两个的风格啊,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身后那个个头最矮的男人冷冰冰的说:“老大你多虑,我跟明翼在哪儿过的好的很,猎人学校里那帮混蛋,全都是垃圾,到是黑水公司里的那帮混蛋有点刺毛,不过已经被我们给解决了,明翼甚至还上手了他们老大的女人,原本他是要叫我一起,给那个女人來个二对一,不过我不好那口,老大你知道。”

夏婉玉不为所动,转头看了看个头最高的那个人说:“老吴在意大利有什么发现。”

个头最高的男人憨厚的笑了笑,说:“意大利黑手党那帮孙子真他妈猖狂,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不过那里的女人也妖娆,去了一次梵蒂冈,见了一次圣母洗澡,还算可以。”

夏婉玉评价了一句:“不说重点。”

蒋松航,冀明翼,吴明帅,这三个人就是夏婉玉五人团队中的其他三个人。

蒋松航來自台湾,毕业自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这个学校就是大名鼎鼎的,黄埔军校,精通各种作战方式与枪械,甚至对于飞机与轮船构造都有所涉猎,但是最夸张的却是,他精通股票分析,曾自己用股票吃下庄家,加入夏婉玉的团队之前,是小团队中个人财富最富有的人,进入夏婉玉的团队之后,专门做股票与融资,兼职杀人恐吓,个头最小,但下手却贼狠。

冀明翼,蒋松航兄弟,不过他却不來自台湾,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维族人,家里十辈子农民,出生之后无父无母,靠吃村子里母牛的牛奶长大,后离开村子漂泊大半个中国,十八岁成年时,就已经走遍中国三十四个省份,九十年代暗渡曰本,在曰本过了一段时间后,去了台湾,并且认识了蒋松航,如果说蒋松航为什么那么牛逼,可以说是冀明翼一手调.教出來的。

吴明帅,尽管是典型的中国人名,但是却不是一个中国人,吴明帅在洛杉矶贫民窟长大,母亲是白人,父亲是黑人,父母被当地社团砍死,他自己长大之后在地下黑市跟人比赛,从未输过,唯一输的一次,他被人弄的差点死亡,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后,奇迹般醒过來。

铃木千夏,曰本大阪人,父亲是医生,母亲是律师,在当地有一定社会影响力,正常家庭里长大的,从未遇到过真正让她心动的事儿,直到在富士山遇到了夏婉玉,从迷恋到狂热,从好孩子到杀人过百的女人,其实转变就在旦夕之间。

般若,夏婉玉真正的心腹,了解夏婉玉的一切,可以称之为夏婉玉的左膀右臂,具体哪里人不知道,自从十一岁时就因为和父亲争吵,离开家里,遇到夏婉玉之前她无名无姓,遇到夏婉玉之后,夏婉玉给她取名般若,般若是五个人中实力最差的一个,但也是头脑最冷静的一个,称之为军师秘书,更为贴切。

他们五个,就是陪着夏婉玉拿下大片江山的功臣。

也是夏婉玉团队中的核心。

夏婉玉说过,一个人想要成功,靠个人能力是不行的,能聚天下英贤为我所用,功成名就,不必多言,而夏婉玉靠的,就是这五个人,夏婉玉继续往前走,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问般若:“什么感受。”

“兴奋。”

“还有呢。”

“归属。”

夏婉玉继续往前走。

铃木千夏说:“创造。”

吴明帅说:“承载。”

蒋松航说:“毁灭。”

冀明翼说:“希望。”

夏婉玉嘎然止步,转过身看了看他们五个,叹了口气说:“还有永恒。”

六双手放在一起,夏婉玉看着他们的眼睛说:“不要让未來,吞噬我们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