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白花花的软肉(1 / 2)

 在夏婉玉发生车祸时,我就知道我与王颖丽有这一天。

只是我想不到这一天來的这么快,來的这么猛烈。

你我这一世缘分已尽。

一个多么悲凉的心,才能说出这么苦涩的话。

对于我与王颖丽之间的关系,如果非要让我形容,那我就只能说我们两个之间是孽缘,也是逆缘,王颖丽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表面上看她尽管不是冷若冰山,但是怎么也都能算上一个威严十足,对于一个女人來说,威严就是冷,但是骨子里,王颖丽心中对于一些事情,却还是依旧向往的。

不过跟那些一肚子坏心思的闷搔宅男不一样,王颖丽的向往带有理智与审时度势,总而言之,她就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别人的心思与别人对于她的感情。

这个别人,就是我。

或许是王颖丽多年苦闷,或许是夏婉玉刚好去了澳洲,王颖丽利用酒水作为遮羞布,在午后我们发生关系,过程自然是激情缠绵难以忘怀的,于是就自然而然有了第二次,结果在第三次之后,就遇到了夏婉玉的车祸。

由于夏婉玉,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戛然而止,成了我口中的孽缘。

而对于王颖丽來说,夏婉玉的车祸,是让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强心针,于是就有了现在王颖丽悲凉的说,你我这一世缘分已尽的话,而这,也正是王颖丽的逆缘。

开着车,我并未回家。

而是将车开到海边,坐在车里,看着远方的海岸,听着音响里的歌声,非常突兀的想起了两汉时期李延年的诗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读力。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

用这首诗來形容王颖丽,到也有几分贴切。

“佳人难再得,难再得啊。”我感叹一句,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其实王颖丽说我们两个是朋友,就代表着她已经疏远我,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不愿意做情人,也不愿意做与我偷情的小女人,她更不愿意被人冷落,因为她是北方的佳人,或许这只是我自嘲的比喻,但是王颖丽今天下午对我说的这些话,让我心中很凉。

可是这也是我自己作的。

……

夕阳下落时,我收到夏婉玉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店里來了一个客人,让我赶紧回去一趟。

收到夏婉玉的电话,让我不再悲春伤秋,我说过,我已经很对不起夏婉玉了,不能再对不起她了,至于王颖丽,我只能两者之中取其重,暂且拿她当朋友,可是……

让我无奈的是,我回到家里之后,就见到了熊孩子张玲。

张玲这个熊孩子坐在花店的柜台上面,一张小脸热的通红,对夏婉玉侃侃而谈川藏蜀中的虔诚信仰与秀美大山,说的夏婉玉小眼神一怔一怔的,听的津津有味,鲜花都忘了买了,夏婉玉的崇拜,明显让张玲很受用,她坐在柜台上,说的唾沫星子飞溅,口水横流,最后咂巴了一下嘴巴,问夏婉玉要水喝,夏婉玉赶忙给她倒上一杯,张玲继续天马行空的吹着自己在旁人面前吹不起來的牛皮。

一直等到我回來,张玲才收起自己的侃大山本色,一脸甜甜的笑容,站在夏婉玉身后,那叫一个小纯洁呢。

见到张玲回來,我第一反应是震惊。

见到夏婉玉一脸雀跃之后,我就明白过來张玲知道夏婉玉失忆了,夏婉玉见我回來,十分高兴的对我说:“郝仁,这是我的朋友张玲,她刚从蜀中回來,可有趣了。”

我狠狠剜了一眼张玲,后者则是一脸鄙视。

我赶紧冲夏婉玉露出一个笑脸说:“原來是刚从蜀中回來啊,我还以为是从非洲來的呢,差点一不留神蹦出來一句部落语。”

夏婉玉被我的话给逗乐了,而张玲则是一脸呲牙咧嘴。

刚好这时有个人來买花,夏婉玉要去忙,我赶紧将张玲拖到一旁,警惕的看着她问:“你怎么回來了,你前两天不还说你要周游世界,弄的我都想替你惋惜。”

张玲冷哼一声,骄傲无比的说:“我在成都辣子吃多了,來上海吃点清淡的不行,再说了,人家今年十八岁,明年十七岁,大好时光多得是,周游世界不急,慢慢來就成,先回來看看我萌[***]的夏姨再说。”

“……”我很想对张玲说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