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中午之时,肩上的兔兄毫无真照在肩又叫又跳,耳朵急摆;吓得安子从驴背上滚下来差点来一嘴啃泥。
扒在驴侧面紧握着手枪仔细观察着四周,虽然没发现什么,但长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兔兄绝不会骗他。
可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依然没什么发现,这会儿就不得不看看兔兄,不看还好,这一看才发现兔的两支耳朵都半耷拉着。
“你什么时候又多了新暗号?”安子怀疑的摸着下巴问道。
“咕咕咕噜~~~”兔兄蹦到驴背上,冲那自己对面方向跳了两下,两耳朵继续打着弯。
“哦~~~~~明白了。”安子恍然大悟,道:“你说这个方向可能有问题?”
兔兄耳朵立成一个“V”字形,表示正确。
“拷~下次有新暗号记得提前说一声,这要是有人偷袭咱们可就玩完了。”说完猫腰提枪慢慢向兔兄所指方向移动。
“我去~”走了近一百多米才发现前方出现一只趴在地上,看上去很像熊的动物,可能是受伤,也可能是死了;安子松了口气道:“一只小熊你也大惊小怪?”
“咕咕咕咕~~~~”兔兄又急得直跳,显然不同意这话。
“行行,我上去看看。”虽说看上去像熊,但他知道这不是地球,熊这种动物还真没见过野生的。
越走越近,只到看见一捋头发才知道这是一个人披着一身棕色毛皮大衣趴在地上。
“哎~~哥们!”见是一个人,安子刚放下的心又吊到嗓子眼,握枪对着问了两声,没什么动静。
“这哥们不是会是挂了吧?”安子围着仔细观察一番,猛着胆子在他鼻子那探了探,感觉没有呼吸,心道:“要不哥在这给他刨一坑埋了?”
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做点善事,扛着兔兄四周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刨坑的工具,但注定要让他失望。
“不会是要让我用手吧?”安子看了看自己细皮嫩肉,白里透着红的手,考虑了近两分钟没舍得。
“咕咕咕~~~~”兔兄这会儿从他肩上下来,落地之间居然变成了一株长着八片绿叶的草,看长相很普通。
“那哥们没死?你还要救他?”安子哪能不明白它的意思。
只见那株草抖了抖,表示正确;可安子不同意,自己又不认识这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万一是什么劫匪之类的,后果谁都能想到,农夫与蛇的故事现代社会可天天都在上演。
“你就不怕那人活了把咱俩剁巴剁巴吃了?”
就这一句话让兔兄又变回来,竖着两耳朵睁着兔眼看着他,安子知道,它也没主意。至此,一人一兔就在这纠结着要不要救那人。
可老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先把那个大概身份搞清楚在说;安子在次小心的来到那人身上,壮着胆子浑身上来摸了摸,什么也没摸着;只到发现手指上戴着两戒子才知道,这厮是个修士。
“我看还是别管这闲事,这人我们惹不起,还是走吧。”安子这会儿的善心估计是让驴蛋兽给啃了。
兔兄没驳他的意思,跳到肩膀这就算同意。只不过在这耽误了近半个钟头,荒山野岭的走了不到十分钟,安子有些不落忍,毕竟受过现代教育,见死不救这事只是见过,但轮到自己就很难说了。
犹豫了一会儿,只得咬牙回去;将他人翻个身,没发现伤痕,八成是内伤,这下只得兔兄出马。
“你能不能想办法救了他之后,等我们走远了他在醒?”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兔兄会意,在那人的脑袋边上在次化为一株草,这是打算就让他闻闻味就行。只不过样以来耽误的时间更长;一直到下午酉时兔兄才回归原样。
“好了,起程,得赶快,不然又得睡野地。”骑上驴蛋兽扛着兔兄快驴加鞭,奔风霖渡而去。
约摸半个钟头,地上那汉子睁开了双眼,眼神极奇敏锐;虽说伤还没完全好,但本能让他观察了下四周,在他探查身体时让他大惊不已,而且更让他不信的是自己的两支空间戒子居然还在,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
自己受了什么伤当然在清楚不过,这必定是有人救了他,居然没动他的身家,让他闻所未闻,起身后迈着艰难的步子往风霖渡而去,嘴里还喃喃恨道:“臭婆娘,居然敢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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