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没兔子了,还有什么事?”安子瞪着一个非常无辜的眼神问道。
恶女那想到这兔子居然这么有灵性,对眼前这个屁都不是的凡人开始刮眼相看,不过还是没收回家伙,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不说算了。”安子不想跟她在墨迹,起身一把扶起脚还在打晃的宋忠,道:“你先回去,明天早上在门口等我。”
“哎哎哎~~~~”宋忠起身饶过一直指着他的刀尘连忙点头。可半天都不敢动弹,没有出门要走的意思。
“还有事?”安子不解。
“我~~~~~”宋忠快哭了,今天本来是想给那丫头买点零嘴才上的街,没想却遇到这种事,那恶女不开口他哪儿敢走啊。
没办法,安子只得带着宋忠嘛事没干的又出来了,送走了宋忠(这话很别扭)在次回到客房,恶女已经回归打坐态度。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安子坐下后问道。
“修士的事你们这些凡人还是少知道为妙,我这是为你好。”恶女说出了实话。
“是吗?”安子肯定不信。
“你还真以为你只破兔子老娘看上了眼?”恶女说这话充满了鄙视。
“呵呵~~”安子笑了笑,扭头冲窗外喊了一嗓子:“兔兄,警报解除。”
“嗖”一声,兔兄眨眼之间就回来了,直接拱进了被窝,谁也不理。
恶女见此没吱声,在说天也不早了,准备继续打坐;那知对方又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哼!”恶女仿佛没听见一般,装着神棍似的神情闭眼入定,好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安子见对方嘴这么严实没折,只得上床睡觉;不过脑子却异常活跃,心道:“不说哥也猜得到,十有八九是跑那东莱国围观秦老爷子去了还没回来,哈哈哈~~这帮傻叉。”
次日清晨,安子没在懒床,早早起来就在楼下客堂吃着早饭等着宋忠,真怕这位没胆子不敢进来。
不过有一点他没猜对,宋忠是来了,不过来的还有一位,一位盲人老头,半黑半白的胡子头发乱得很,脑袋的发结还是用草绳给系上的。
“阳光。”宋忠进门扶着这位瞎老头来到安子这桌子,陪笑道:“这是我爷爷,很久没出村了,今天陪我来看看。”
“看?”安子听到这话真想一把掌拍他脑袋上,暗道:“他看得见了吗?这特么是在赤果果的侮辱哥的智商啊。”想到这又觉得不对,心惊道:“我拷~别又遇到位喜欢装逼的大能吧。”说着赶紧抱下兔兄看看信号,见两耳机都耷拉着,这才松了口气,客气道:“是吗?赶紧坐。”说罢起身扶着瞎老头坐好。
“这位小哥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坐下后瞎眼老头开口问道。
“呵呵~~”安子一笑,道:“后辈出门在外难免会让家里的老人但心。”
安子这话让宋忠低着脑袋都进钻进裤裆了,太丢脸了。瞎老头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位小哥说得好。”说着还捋着那没几根的胡须,道:“好了忠儿,人我也看了,你们的事我允了。”说罢起身就要走。
“您这就要走?”安子一愣,这位怎么这样?
“这位小哥。”瞎老头道:“咱们都是凡人,虽说神机会不分修士或凡人,但凡事不可太进。”说罢转身拄一根被磨得极其光滑的盲人棍指指点点的出门而去。
“忠兄!”安子可不瞎,这老爷子一路虽然用棍子敲着地面,可速度不慢,走了老远愣没出什么交通事故,转脸问道:“你这位爷爷可不简单啦!”
“我爷爷原来是位修士,只是修为不高,后来听他说是被人废了才弄成这样。”宋忠倒是实话实说。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的回答安子比较满意。
“阳光,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宋忠问道。
“不急。”安子昨天晚上就把计划想好了,道:“你先随我上来。”
又一次带着宋忠回到客房,这回可学机灵了;只见宋忠进房后就一直躲在安子后面,还假装着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恶女那张脸。
“大姐,借你的纸笔铁尺一用。”安子这是要画图,而且恶女又是来参加神机会的,这些基本的工具肯定有。
“唰唰”几声,安子面前的桌子出了一沓张纸和一支毛笔及相应的铁尺等工具。安子见怪不怪,倒是宋忠一阵头皮发麻,腿又开始打晃。
不管那些,安子抄起笔和铁尺开始画图;至于画什么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恶女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对面神情一丝不苟的男子摆弄着手里的工具非常熟练,太让他好奇了;看了近一个时辰后额头有些冒汗,怎么了?因为这图上的一些标注和数值她居然完全看不懂,让他小小的吃惊一把。
“呼~~~~~~~~”终于,安子擦了擦头上的细汗,把笔一扔,道:“总算搞定。”
“阳光,你这画的是什么啊?”宋忠可是在边上足足杵了一个多时辰,看又看不懂,动又不敢动,问又不敢问,这可比杀了他还难受,见画完了开口就问,最主要的是想活动活动身体,太难熬了。
“这可是好东西。”安子没理对面的恶女,拿着图纸得意的表现着自己的智慧,道:“我管这东西叫龙门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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