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嫌我笨么？这么简单都不会。”

“不会，因为一般我会的，好多人都不会。”

“我说这个好吃吧！”

“恩！真的哎！”

“这习题集长得漂亮，就买这一本吧。”

“恩，你也买一本，我看了一下，你的水平刚好。”

“邵凡这次的女朋友还没上次的漂亮。”

“恩。谁都没有谈朗漂亮。”

“谈朗是谁。”

“你最好别跟邵凡提到这个人。换换女朋友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那你呢？还想慕海城么。”

一般这个时候，虞杰夕都不会回答虞齐，虞齐就在这个没有答案里知道了答案。

是明明知道她还放不下，可她对他笑的样子，她应和他看他打篮球专注的样子，她给他讲习题一脸嫌弃的样子，都让他一腔孤勇。

篮球架下，他说：“小夕，做我女朋友吧。”那天有漫天的阳光，篮球场上和教学楼走道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他虽然只说了一遍，却像是久久回荡。

虞杰夕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个温暖的大男孩，脑中闪现的是他们的日常，全是他对她的好。

那一刻，她或许是有动摇的。

或许那一刻，她就是动摇的。

一个是近在眼前的温暖，触手可及，鲜活无比。一个是远到快不真实的挂念，想起就会失落和心痛。她不傻。

或许虞齐也知道她的动摇，干脆直接上前去牵她的手，目睹的学生立刻炸锅，虞杰夕没有甩开手，既因为她内心是慌乱的，也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会让虞齐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