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绑架》(2 / 2)

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7147 字 2019-09-12

“呃?”步履不稳的阿真刚要拐进宫道,眉头顿时狐疑地紧皱了起来,扶着道旁的铺墙,转身向黑暗远处眺去。

一辆马车,以正常的速度向那个转身愣眺的男人驶近。

“马车?”见到马车,阿真聪明的脑袋飞速的转动起来,只是酒精作怪,脑桨缓冲延迟。通南边的城门在朱雀道尽头,而外城门则在玄武道下面,白虎道的尽头是皇宫的。南辕北辙里,却有一辆马车向皇宫行驶而来?

缓冲延迟的脑袋正想不通为什么不是太监送物的车板,也不是官爷们的房轿,更不是公主皇子的銮驾,偏偏却是马车时,那一辆诡异的马车瞬间就抵停在他跟前。

“你们是干嘛的?”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阿真狐疑地看着停在他身边的马车,打量着驾车的两名老头。

“嘿……”没想到真的被主子料到了,这个吐蕃皇上果然好奇的很。无牵马绳的白胡须老头身手娇健,手掌撑在车板上,一跃便跳到阿真跟前,裂着白苍苍的胡须,不吭声的对着阿真阴阴嘿笑。

突见老头脸布阴险,阿真心头一跳,脑袋的警钟顿时铃铃铃作响。

“咚……”在阿真头脑还未缓冲过来时,跳下车板的老头迅雷不及掩耳挥起肉掌,猛力往阿颈边力砍。

晕炫之际,阿真最后的一眼便是车厢内跃出的两个黑影,随后双眼一闭就昏死过去。

黑暗延伸,夜阑更深。

在一处空旷的不明之地中伫立着一间富贵雅精的阁楼,楼房墙身通白,檐下结着密麻的蛛丝网。四周的哀草高矮不齐地枯黄,在不远处还有一潭巨大的湖泊,巨大的湖畔边有架斑驳的水车,水车迎着寒水自动地打着水,更远处还有座瀑布在黑暗里把水哗啦倾泻进湖里。

虽然放眼看去,所有的一切尽显破败,可是通白的墙身未黄,密麻的蛛丝儿新结,经受不住严寒来袭的花草已枯萎之尽。但仍可看出此地鼎盛时期是如何极尽的华贵,就是不知为何现在却如此的萧条与荒凉。

黑漆漆的不明之地泛着渗人的骇凉,精致华贵的阁房内,点燃着一根微弱的蜡烛,蜡烛火光弱小昏暗地曳动。

无摆投任何家椅的厢房内,更显巨大。豪华精美的房内四周挂满着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草墨画,然后厢房中央被一帘漆黑的幔布一分为二,看不进黑幔布里面有着什么。

黑幔布前方二十步远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被打晕的林阿真。椅子的两旁冷峻地卫立着一高一矮,身着黑劲衣,脸蒙黑布,头包黑巾的黑衣人。

“叫醒他……”一声苍老平板无绪的声音从黑幔布内传出。

“啪……”听闻这声命令,娇小的黑衣人抄起同样娇小的手掌,毫不犹豫往坐在椅上晕厥男人掴下。

莫明被人敲晕的阿真脸颊一阵煽辣,随后便从昏迷中睡来。

头有点晕又有点重,被掴醒的阿真迷迷茫茫睁开双眼,一丝微弱的火光窜进眼内时,他蓦然吓了一大跳。

“你们……”摸抚着被煽辣的脸颊,阿真大惊的从椅上站起身,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后,眯起眼巡看着四周。

“醒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幔布后响起,随后又慢吞吞的唤道:“坐下。”

绑架?当听到这道迟缓的声音,阿真立即向看不清的前面射去,瞬间便把所有的事连结起来了。

“茶呢?”扭头四周看了一下,阿真坐回椅上,有恃无恐道:“这不是待客之道吧!”这批是什么人?如此的诡异,把他绑来是为什么事?

随着他有恃无恐的话落,诡异的厢房陷进入沉默,好一段时间后,那道苍老的声音便又响起:“吐蕃皇上好悠哉,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请便。”翘起腿后,手握着椅柄,阿真不宵地哼道:“我赌你不会,也不敢。”

又是一段诡异的沉默中,随后……

“哈哈哈……”黑幔布内传来一阵彻笑,“昔日的大司马果然好气概,现在你肯定在猜测我是何人,要干什么吧。”

“当然会猜测,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阿真理所当然的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随后黑幔布内许久才传出:“尚在情理之间。”

翘着二朗腿的阿真见到此人的说话如此的迟缓,像是得了小儿麻痹症一般,一时之间双眉顿时紧紧皱起。此人如此平板无绪的话,不像是在说,反倒是在念般,太奇怪了。

微弱烛火轻轻的晃,把黑暗的房内晃出无数的鬼魅。

“你在想什么?”好长一段时间,黑幔布内的苍老声音又响起了。

“我在想你把我抓来干什么?肯定不为金不为银吧。”阿真聪智的回答。

“果然聪明!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可能三五日,也可能三五十年,全凭我的高兴,你管得找吗?”

“看来不受点教训,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了。”苍老的声音落地,随即便重叱:“给我掌嘴。”

守卫在阿真身侧的两名黑衣人听到这声命令,立即提起阿真,“啪……啪……”两记煽辣辣的耳光在黑暗里响起。

突被扇了两记耳光,阿真心头一跳,脸上煽辣的痛疼不停提醒他不要太嚣张了。

“吐蕃皇上,是不是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在黑衣人把他扔回椅上时,黑幔内传出一句询问。

“哼……”用舌头磨了磨破皮的腔肉,阿真不语的重声一哼。

“今天只是一次警告,春来时如让我见到你还在金陵,那就别怪我了。”苍老的声音说完,缓慢的朝两名黑衣人喝道:“带进城内。”

不吭声的两名黑衣人如哑巴,立即用黑布把他的双眼蒙上,大嘴死死堵住,随后拖出黑暗的房外。

他一出来,昏暗不明的房内立即陷进一片黑暗之中,四周静静悄悄,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