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绣闺拈针》(2 / 2)

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7815 字 2019-09-12

斐少自己也没想到这位美丽的姑娘是出在花木兰书院,难怪不管气质与才学都皆人一等,赶紧躬身赞道:“原来姑娘是花木兰书院之人,难怪难怪。”

环月无法相信眼前这林阿真竟然真的出卖了她,顿时气的牙无比的痒,可前面这位斐少如此谦卑,赶紧惊惶回道:“大爷羞煞贱婢了。”

喜出望外的斐少再礼貌地躬身,“姑娘后会有期。”

“大爷慢走。”

不舍的斐少轻轻再看了一眼这位静澜的姑娘,朝阿真躬拜辞后,才携同另五人走出草亭,很快这六个身影便隐进了人潮里去。

见这群人离去了,阿真走到环月身边,量看着低垂头颅的她,含笑吟道:“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无声叹了口气,轻抬起脑袋,镶嵌在小脸上的怒目狠视着这个算计她的男人,纵然两人都不愿承认,但始终她是他的人,这个男人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这浅显的道理,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闲逛了一圈,回到府里时环月松了一口气,轻轻福身后便如被人追杀一样逃了,开心的阿真见她这匆忙的身影,嘴角很开心地上扬,负手向主院步了进去。

很闲,非常的闲,吃饱等死的阿真如乖顺地小媳妇一般,乖乖呆在家里相妻教女,早晨恭送诸位老婆出门,然后他就这里逛逛,那里玩玩。或茶馆内听听书,或戏园里听听戏。

除了他外,大家都很忙,吐蕃正在大改革盈盈和贝妮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边境的局式保持在万分紧崩的状态下,曹宗等武臣每天都要处理巨多的边境烂事,蒙他大力推广的学院每天都涌进许多来求学的仕女,所以……

无独有偶,只有他是最清闲的。每日吃饱就睡,睡饱就拉,拉完再吃,吃完再睡,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夜于继日,日于继夜。

所以天地就颠倒了过来,吐蕃的王后和王妃们很忙,而吐蕃的大王这个大男人却猫在家里相妻教女,绣房拈针。

在一日风和丽日,春光灿烂的早晨,向少云等人终于风尘仆仆抵达了王廷,一路上遭受颠簸的他一点也不像杨扬那样的好奇,急忙领着睁着好奇大眼的两人向林府奔去,他一定要把这一路上的委屈向真哥一一哭诉,好让这位大爷知道他有多凄惨,今年他患水祸,差那么一丁点他就死于非命耶。

“真哥,真哥……”大步跨进林府门槛时,向少云立即开口大嚷。

大厅内没见阿真的人影,倒是李能武站在厅内冷着个黑脸迎接他。

飞快冲进大厅后,向少云见他这张终年不变的脸,抬了抬眉问道:“真哥呢?”他在这里,真哥应该在府里吧?

“少爷在院内。”冷冷回答的李能武把目光锁定在锦采烨身上,黑幽幽的眼神轻微晃动,身上散发无比凛冽的煞气,大有一把宰了他的冲动。

曾与他兵绒相见的锦采烨当然认识他,像无察觉他的煞气,温和有礼上前作揖道:“李将军,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见李能武如此气势,柳杨扬害怕他拔刀砍人,轻踱上前福身问道:“自金陵一别已有数月,衣柔还好吗?”

听闻柳杨扬的问候,李能武收回冷冽的气息,抱拳向杨扬回道:“大小姐客气了,衣柔很好。”

“这样就好。”感受到他已没那么冷煞,杨扬安下心再问道:“可否领我们去见真哥?”

“当然。”李能武手一邀,“诸位请。”

温温有礼的杨扬端庄福了个身,“谢谢能武。”

李能武冷眼再看了锦采烨一眼,不吭声领头步去。雪霜那一臂是他终身的耻辱,不知少爷是否要给他一个雪耻的机会。

百花怒放里,阿真轻坐在外面的树荫下,一手捧着块白绸布,一手轻拈着一根细针,嘴里哼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歌,愉快地学东方不败静澜温顺地绣着花。

当向少云等人被领进主院时,很自然就看见他那瘦削的身影,只是不知他在干什么的众人越走越近,越是靠近,所有人的脸也越是碳黑。

无法相信的向少云大揉着自己的牛眼,头皮发麻地看着这位变态的大爷,莲指持针小心亦亦一针一针的穿绸过线,一时之间整张黑脸顿时发青了,“真……真哥……”

“咦!”专注于绣布上的阿真听到这声久违的轻唤,抬起他那张白析的俊脸,高兴唤道:“少云你回来了。”

不知该讲什么的向少云牛眼没离开搁在他双腿间的绣篮,震惊的无法言语。

杨扬也看见他在绣花,万分讶异问道:“真哥,你这是?”真哥在绣花?天啊,饶了她吧。

“杨扬你怎么来了。”惊喜连连的阿真兴奋不已,急问道:“风扬呢,怎么样,还没死吧?”

汗……

“二哥很好。”虽然他在绣花,可是这张嘴依然很毒辣。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呀。”安心的阿真重拾篮里的绣绸,用他那依然拈着绣针的芊芊玉指朝杨扬招了招手道:“杨扬你来帮我看看,这只小鸟的眼睛该怎么绣才好看?”为了这只小鸟的眼睛,他都绣了好几个时辰,也废掉好几条上好的丝绸。

听到他这话,站在前面的所有人冷汗如瀑布一般从额头上飞快地流下,现在到底怎么样?他们快疯了。

见他如此反常,惧怕的杨杨,小心非常地轻踱上前,往丝绸上一看,无数条黑线立即布满柔嫩的额头,“真哥,你绣的是什么?”

“你们猜一下”神秘无比的他高兴地把那张绣绸高举给前来的诸位竞猜。

好奇的另三人咕噜牛眼大睁,紧盯着那张丝绸。

额头很多黑线的云日初,心虚赞扬道:“真哥,你绣的鸳鸯很不错。”

“鸳鸯?”不可思议的确向少云看了一眼虚伪的云日初,指着前面那张丝绸叫道:“这是鸭子吧?”

“怎么可能是鸭子?”云日初反驳,指着丝绸说道:“不管是体型,还是翅膀都是鸳鸯。”

“鸭子,一定是鸭子。”摇头的他很坚定比画道:“为什么体型和翅膀这么小,因为这是一只还没长大的小鸭子。”

摇头的云日初再指出一点,“不可能是鸭子,你看嘴巴。鸭子是扁嘴的,可是这只鸭子却没有。”

“呃。”被反驳的向少云张口结舌了,紧盯着那些丝绸,疑惑喃道:“不是鸭子?可是鸳鸯也不像呀,脚都不一样。”难道一只,就是传说中尖嘴的鸭子?

哑口无言的众人飞快朝那个高举丝绸的男人看去,齐声问道:“真哥,这只是什么?”

我嘞个去,把高举的手收了回来,阿真盯着绣绸上的小鸟看了看,疑惑喃道:“怎么会像鸭子和鸳鸯呢?我明明绣的就是喜雀呀?”

砰!

随着他的话落,前面四人集体跌倒。就算是残缺里的最残缺,喜雀也不可能长出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