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剩下周远和跪在地上的怜儿。远慌忙看了看坟墓上的机关,松了一口气,暗道:“刚刚好悬,就差那么一点点,这机关就暴露了。”又见怜儿哭哭啼啼的跪在院子里,慌忙扶起,嘴上直道:“好怜儿,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怜儿见他恢复了常态,越发哭的伤心了,嘴上道:“老爷要是不喜欢怜儿,就将怜儿逐出门去,或是干脆一棍子打死算了。怜儿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远心内不忍,替她擦了擦眼泪,笑曰:“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呢。离了你,我都不知道日子还能不能过。”怜儿垂泪道:“奴婢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老爷若是开恩,就将怜儿寻一好人家卖了吧,怜儿熬不下去了……”
周远托起怜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柔声曰:“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怜儿有些畏惧的看着周远的眼睛,心内百味陈杂。远忽然举刀割了一缕发丝给怜儿道:“我周远今日割发立誓:此刻之言,他日之实。若不相守,命如发丝。”怜儿含泪接过发丝,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远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将棺木推入墓穴,自己动手将棺木埋了起来。后问怜儿曰:“这是第几次了?”
怜儿道:“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没什么,老爷只是暂时性的忘记了一些事情。可是这一次,比上两次严重多了。我还以为老爷你变不回来了。”远曰:“真是奇怪,我总感觉有人进入了我的思想,扰的我心绪不宁。”怜儿曰:“都是那道闪电害得。”远若有所思,幽幽曰:“那道闪电救了我的命。”
怜儿吃了一惊,心内疑惑,知道是主人心底里的秘密,不敢多问。想起刚才的事,问了另一个问题:“大奶奶的棺材里为何是空的,大奶奶的尸体呢?”远眉头一皱,表情严肃曰:“尸体被人盗走了,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玄九在人群中找到朱大同,小声问曰:“你们头儿怎么了,我看他似乎有一些不正常。”大同感激玄九救了自己的命,见左右无人,小声曰:“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弄不好我要掉脑袋的。”玄九笑曰:“放心,绝口不提。”大同曰:“这件事我也是偷偷听来的,真假难辨,但却可以解释一些事情。”大同停顿了一下,方才言道:“据说周大人练了一种很邪门的功法,练到走火入魔。一日雷雨交加,周大人功法急需突破,但他似乎练错了方向,性命难保。他冲入大雨中,亡命奔逃,性命存亡之际,忽然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天灵盖。正是这道闪电帮助他突破了桎梏,功法有了精进。也正是这道闪电救了他的性命。可也因此烙下一病,思绪常常会发生紊乱,记忆也时常会短暂性消失,所以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像今天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玄九忽然想起在练功房的密室里看到的太阴功,心内暗暗担心:“莫非周远练习的正是此功,自己也看了,不知道会不会出事?”遂问:“可知道周大人练习的是何种功法?”朱大同摇头表示不知。
两人正交谈间,忽见一人跑进奇灵府,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大同道:“那个是吴兵,一定是出大事了。”玄九云:“去看看。”吴兵找到周远,上气不接下气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城里城外,大大小小的坟墓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掘开了。如此诡异的事情轰动了整个神水。远大惊,遂问:“尸骨可在?”兵曰:“尸骨都不见了踪迹。”
玄九亦惊:“天下偷盗者无数,但是盗取尸骨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远沉默良久,知有大事发生,后曰:“带我去最近的墓地看看。”
却说夜七推开了那道门,眼前是一道强光射来,刺的他双目无法睁开,其伸手挡在眼前,光芒逐渐暗淡。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程兄,你怎么了?”夜七慢慢移开手,看到对面正坐着周远,而自己正坐在酒桌前。眼前是几个空酒壶。显然是两人刚畅饮了一番。远举杯邀请,夜七茫然的坐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正所谓:尽头之处是源头,因为果时果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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