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洪驱只听得目瞪口呆,他给女孩做过很多次检查,怎么没发现她的三焦经受阻呢?
“放屁,你是在信口开河!”姬景荣愤怒的大喊起来。
“你们如果不服气,我可以带着孩子去全东海的医院做复查,用复查结果证明我说的一切。”江羽客昂着头,掷地有声的回答。
“你......”姬景荣黑着脸还要说话。
“住口!”
姬洪驱忽然拉住了儿子,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看向江羽客,整个人气的全身发抖。
“姬大夫,你识货,肯定知道珍珍的病已经彻底好了,经得起任何检查,你也该履行契约上的条款了吧?”江羽客戏谑的笑着。字<更¥新/速¥度最&駃=0
姬洪驱脸色顿时变得更为苍白,看向江羽客的眼里充满了无穷的恨意,然而却无言以对。
旁边,女人瞪圆了眼,牢牢盯着这一幕,看样子江羽客说的是真的啊!
她清楚记得,自己怀着珍珍时的确受过一次惊吓,孩子险些流掉,江羽客竟然连这也能看出来,再结合姬洪驱的反应,看来他真把珍珍治好了!
“唉!”
突然,姬洪驱重重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一名工作人员拿来那个装人参的锦盒,交给江羽客,然后又算了一下账,让人从财务室拿出三十五万现金,装在一个黑塑料袋里,交给了女人。
“这...”
女人抱着沉甸甸的塑料袋,望着里面一叠叠整整齐齐的绿色钞票,大脑里空空洞洞没了意识,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江先生,你果然医术过人,我们以后再会!”
最后,姬洪驱咬紧牙关,朝江羽客拱拱手,想把他送走。
“且慢,姬大夫,你还有一个条款没有履行呢!”江羽客站在原地没有动。
“姓江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们绝不可能改掉万寿堂的牌匾!”
姬景荣攥紧拳头,张牙舞爪的朝江羽客冲过来,然而又被姬洪驱给拉住了。
“江先生,人参我给你了,钱我也退了,你还非要把事情做绝吗?”姬洪驱铁青着脸问。
“我把事情做绝?你在这个小女孩的药方里动手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一想她们的境况?刚才我向你求购这根人参,你趁机宰我的时候,怎么又不想想我的感受?医者仁心,无论我还是小女孩,向你求医问药都是为了救命,你却把我们当成肥猪一样来宰割!”
江羽客眼里闪过一道愤慨的光,扫了一眼人群,含怒继续说道,“再看看这些病患,天知道他们当中还有多少人也在被你压榨,你祖上救人无数,挣下了这块‘万寿堂’的牌子,但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辱没了它,改成‘缺德堂’,再合适不过!”
他的话,像一连串春雷般在众人耳畔响起,那些病患并非全像陈老师一样傻帽,有些人早知道万寿堂在黑自己的钱,只是碍于姬洪驱医术精湛,总会用到他,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
现在,听了江羽客的话,人们虽然不敢发声,但个个暗中点头,面现赞同之色。
病人们的反应,姬洪驱当然注意到了,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连这些平时对他尊敬有加的病人今天也来拆他的台,这也太糟心了!
“江羽客,我劝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姬洪驱神情狰狞的嘶吼起来。
“姬洪驱,你把你这缺德的作风改了,日后跟别人才真正好相见!”
江羽客寸步不让,忽然拎起锦盒,走到大门外,仰头望着门上的黑漆金字大匾,冷声道,
“快一点,如果你不改,那我就亲自动手了!”
姬洪驱顿时像被大铁锤重重砸了一下,脸色煞白,全身颤抖,眼睛死死盯着江羽客,恨意滔滔,仿佛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爸爸,你绝不能改咱们的匾,咱们现在关门,我找人把这小子废了!”姬景荣压低声音对父亲耳语。
“他手里有契约,一旦宣扬开,咱们更丢人!”
姬洪驱颤着声音说了一句,接下来狠狠剜了江羽客一眼,一挥手,让工作人员找来梯子,爬上去把牌匾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