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璟苦笑了几声,说:“当时我们约定好以宝隆摔下马为记号,我带着御林军围宫,而宝卷与兵部的人外防。可宝卷早就私下与兵部的人商量,说如果当时宝隆已驾崩,而我又带着御林军围宫,那么他就与兵部先发制人将我谋反的罪名落实,到时他再顺理成章的替天行道。如果功成,那他即得圣上之位又可与佳人长相厮守,而朝里人和民间百姓更不会言三语四,所以宝卷的算盘打的可是比我精多了。只是他没有料到一招,虽然我信他,只是我还没有信他很彻底。宝卷也是人聪明人,对于兵部的人主动投诚不敢太放心,也是试了又试后才敢放手一搏,只是没想到这些也都是我授意的,所以他后来宫中救你时,因为我俩双方兵力悬殊,他才败北。”
听到这,我不禁也冷笑了起来,说来说去,都是别人先失信于他,所以后来反击也是迫不得已,宝璟这委曲求全可真是做到了极致。
宝璟看到我这种笑容,淡淡的问:“怎么,不相信吗?”
我想下床去拿笔墨,宝璟忙按住我想替我去取,我轻轻的甩开他,坐到桌边,写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宝卷如此也比你强。当日如果不是你假装行刺我,宝卷便不会救我而死,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洁,手段阴险毒辣又卑鄙无耻,更让人瞧不上。”
宝璟看完轻声笑了起来,道:“朕当时以为宝卷恋慕你是拿你做个幌子罢了,实没想到他心里真的有你,而且会为了你不顾一切。朕当时那样做不过想试试他,但兵不厌诈,做了就是做了,朕是对不起宝卷,但朕不后悔。毕竟为了这个位子朕筹谋了整整二十五年,每年朕在母妃冥寿之日对着陵寝里的那个假裕贵妃磕头拜祝之时,朕就发过誓,朕迟早要坐上这个位子,就算有生之年坐不到,也绝不让宝隆的儿子坐到。”
我不想看他,便又写道:“你的誓言与本宫无关,本宫只知道你为了自己谋害了本宫的夫君,让本宫落到如此地步,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本宫也不可能认同。”
宝璟眼中一暗,但很快又笑了笑,调侃着说:“现在你在我的宫里,所以你的夫君是我,朕现在活的好好的,难道你想再当一次寡妇?”
我斜看了他一眼,慢慢写道:“你是我夫君?那请问夫君,我在宫里是何位份,又有何品级?”
宝璟看了后,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迟早你会明白的,到时只怕你还嫌朕给的低呢。”
我挑了挑眉,有些嘲讽的看看他,又写:那到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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