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看到这个孽种长大,就找有暗疾的奶妈。正巧我地陪房丫头
乡刚生了孩子,那女子长的白白净净,又是头胎。有羊疯病,不能受惊吓,我便使计让你娘知道这个信,果然那个贱人用了那女子,我很是高兴,正合我意。”
“有一天我派人守在那乳娘外面,看见时机正好,就放了条蛇出来,她受了惊吓就犯了病,果然把那贱种也弄死了。但没想到那贱人心狠手辣竟折磨死了那乳娘,我什么都不敢说,再后来见他们时常芶且,也认命了,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我心里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娘,我知道是我害了她,你爹娘的祭日我每年都偷偷祭拜。今日是我的因果报应,你无论想怎么处死我,我都不怨你,这是我罪有应得。”
我问道:“既然你知道对不起我娘,为什么她受苦时你不帮她?”
曲氏流泪道:“我不敢,我怕会露出口风让你娘知道,那不仅有项家的名声,更有我儿和玲珑的性命。我只能私下命人将你娘送出府,但被那贱人发现了。她封了你娘的院子,我就派人偷送些吃食进去,但你娘死意已决,决食三天后便自尽了。大奶奶死后,我很是痛悔,但为了我的孩儿只能装没事人一样。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心里不觉有憾,回头地府中与兄嫂相见,再求他们宽恕。”
我看着她,心中又痛又恨,说道:“希望你是真心悔过,从今以后好自为之吧。”二婶流着泪对我爹娘的画像拜了九拜,流着泪坐到了一边,再没有抬头看他们任何人一眼。
我喝了两口茶,清了清噪子,又对二叔说:“项正齐,说吧,你们俩谁先勾搭的谁?又是怎么合谋害死的切切?为何要陷害给我爹?”
他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没听见。
我笑了笑道:“很刚强嘛,来人给伺候着。”
马上旁边来了两个内监,手里拿了一根很粗的皮鞭,沾上水使劲抽了下去。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脆,而且如此心狠。先是愣住了,看到内监要抽时忙说:“我招,我招,求娘娘饶命。”
我没理他,内监看了我一眼,见我不说话,便一使劲抽了下去。第一鞭打的他鬼哭狼嚎,拚了命的嘶喊着求饶,我看着他受了十几鞭,才示意停下。
他已经喊的噪子嘶哑了,衣服全被打成条状,浑身是血,痛他的大声呼疼,不停的哭。
我等了一下,咳了一声道:“本宫没耐心了,来,换一种。”
二叔马上尖叫,痛的哎呦了好几声,呻吟道:“娘娘饶命,小的说,是她先勾引的我”。
氏滕的站起来,尖声道:“你胡说”。
我皱着眉道:“急什么,等会有你说的。”
我又冲二叔抬了一下下巴,二叔接着道:“我与她私通后,很是害怕别人会知道,她总说不会被别人发现。时间长了,我们胆子也就慢慢大了,没想到原来夫人早就知道了。有一天,她气急败坏的来找我,说切切发现了我们的事,让我想个法子把她灭口了,还说切切住在外书房里。我本想偷偷将她勒死,但碰到项老爷大醉而归,我又想如果切切死的不明不白,三弟肯定不依,所以就买通了项老爷身边的下人。之后我奸污了切切又将她勒死在门梁上,然后陷害给了项老爷。那两个下人也被灭了口,此事人不知鬼不觉,不知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等会再告诉你们,那你是真的亲眼见过我爹调戏切切了吗?”
二叔又惧又愧,低着头轻声道:“切切死后,三弟还是不太相信是项老爷所为,毕竟那天他大醉。是我心虚,怕三弟多,就说我亲眼见过项老爷调戏他的爱妾,当时三弟满面怒容就信了。但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这件事见死不救,我当时可快马传书过好几封书信,是他故意有心不使力,完全与我无关。”
我气的笑出了声,说道:“真没想到项家最无耻卑鄙的小人是你,竟然还给自己脱罪,本宫听你说话都快呕出来了。来人,给他侍候上铁核桃。”
内监便给二叔嘴里塞进去了三四个鸡蛋大小的铁核桃。他的嘴被塞鼓涨起来,嘴角全都裂开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很快他被涨连气都吸不上来,痛苦的不停唔唔着,眼里全是哀求的神色,不停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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