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船。

但在张衡那么做之后，才在雾气之中出现的。

他回头，跟我打了个手势。

我跟着他过去，问他。

;这是你利用修罗界的特性，冥想出来的，对吗？

张衡微微点头。

;对。

;修罗界一直都存在着这一种无形的力量，只是这种力量难以掌控，才会让这个地方变得危险。

;如果把这种力量加以利用，这种力量，未必一无是处。

;我之前，保住这一缕魂魄，无意之中，发现了这种掌控修罗力量之法，但我一残魂的掌控力有限，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听到这话，我立即来了兴趣，拱手行礼，询问。

;前辈，能不能教教我？

张衡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有何不可？

;不过只是雕虫小技，咱们边走边说。

我点头。

跟着张衡，他开始为我说了，他对这种力量研究的一些理论。从理论根本上理解，才能够真正透彻的掌握。

我听得很认真，就像小时候，二爷爷为我讲秘记之中，那些术法的时候一样。

到我和张衡坐在船上的时候。

他把他对这些力量掌控的术法理论，已经全都告诉了我，而我，根据自己的理解，并将张衡的术法指诀咒语，加以简化。

;张前辈，我试试看。

张衡抬手，以指诀，驱动五行水。

船徐徐向前。

他说。

;杨先生，你不必着急，修罗界的力量，与外边的一切力量，都不太一样。你需要慢慢感悟，其中的变化，引导……

嗖！

旁边的水面，一阵晃荡。

另外一艘船，并排出现在一边。

张衡的话，停了下来，他为了离开修罗界，去掌控这种力量，一直经历了一年的时间，才有突破。

虽然有他的前车之鉴，我这边有了理论基础，但这也太快了？

;你……已经会了？

张衡有些吃惊的问我。

;还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