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花陌鸢逐渐感到浑身发热,这是毒发的症状。
她来不及多想,立即运功压制,又让她的*物蛇“snake”咬了自己一口,以便解毒,虽然“snake”能解百毒,但是只限女子,“snake”于男子而言,可是剧毒。
过了一会,驱毒终于有了效果,花陌鸢已经没有有那股火热的感觉了。
“噗。”这是吐血的声音,这里面有人。
意识到这点的花陌鸢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后面还有一条通道。
好奇心驱使着她,花陌鸢蹑手蹑脚的沿着通道走进了一间密室。
进去的一瞬间,她有种“一掌拍死自己算了”的感觉。因为里面是有人,不过却是她最怕见到的人--当朝太子夜枭寒。
就在花陌鸢想转身就跑路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站住。”
完了,彻底玩完了。
花陌鸢战战兢兢的转身。脸上清晰的写着“别揍我”三个大字。
夜枭寒的声音里带上了丝颤抖,有种临近崩溃的意味,“怎么是你?”
“你怎么了?”花陌鸢此时才发现夜枭寒的嘴角带上了血迹,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夜枭寒语气里带着质疑,这密室可没几人知地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花陌鸢飞速地配合串口供,“是离月告诉我的,他说你这儿有很多密室,她没告诉你她要借一间密室给我吗。”
夜枭寒想了想,好像是有此事来着,“那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花陌鸢憨憨地笑笑,那小样子像极了呆蠢得阿拉斯加,“我一时失足。”
闻言,夜枭寒不禁觉得眼前的人很蠢,自己妹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他”了呢?
“对了,你到底怎么了?”花陌鸢想起了正事。
“没事,中了乐希蛇的毒而已。”夜枭寒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花陌鸢想了想,她在书上看过,那种蛇性子极淫,它的毒可比什么乱七八糟药烈多了。
乐希蛇怕就是刚才的那条小蛇,幸亏自己有“snake”的帮忙。花陌鸢不禁暗自高兴。等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理是怎么回事?
“嗯。”夜枭寒明显运功压制不住,毒性上来了,面色潮红。
夜枭寒强忍着毒性,下唇已经被他咬出血了。
花陌鸢看着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便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调侃道:“要不,你自宫吧。”
夜枭寒听到这话,看向花陌鸢的双眼先是不敢置信,紧接着他反应过来后那目光一下子染上了滔天怒意,恨不能把她活剐了。自己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花陌鸢被他盯得有点害怕,便不再玩笑,严肃的说:“刚刚我是想给你转移注意力来着,我的意思是说,要不我给你放放血。”
“好。”
花陌鸢不敢耽误,立马巴巴地上前给夜枭寒放血。
渐渐地,花陌鸢发现自己也有些不对劲,红艳的血液似乎成了剧烈的催情剂,看着夜枭寒俊逸的脸庞,她发现自己渐渐的燥热了起来,目光也开始涣散了。
鬼使神差的,花陌鸢将嘴唇印在了夜枭寒的脸上,还顺道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软软的,味道还不错。
夜枭寒身子像被电击了般的一颤,被花陌鸢的举动吓到了,一下子推开了贴在他身上的花陌鸢,“乐逍遥,你疯了,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夜枭寒怒吼着。不过这显然是欲盖弥彰,他到底是不是真发怒,只有他自己知道。
“谁说的,明明只有你是。我才不······不是男人呢。”花陌鸢神志不清的对夜枭寒娇嗔着。身子却像蛇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夜枭寒。
夜枭寒一听,不禁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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