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盖伦之死(1 / 2)

圣神门徒 飞扬尘埃 0 字 2022-04-19

 <TD></TD></TABLE>

“噗~,怎么可能?!”盖伦狼狈地半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望着静静地站在他面前,虚幻的云焕机的分身,仅仅一招,以自己的实力仅仅一招就被云焕机的能量分身打得如此狼狈,失去了行动能力,盖伦是再不敢相信,况且此时这个云焕机的能量分身还是在不完整的状态下,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你知道我师父是什么实力吗?帝亚师兄告诉过我,师傅可是已经传奇炼术师巅峰的境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雷鸣帝国最顶级的高手之一,他的分身对付你区区一个大练术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聂然鄙视地看着盖伦,这人真是自视过高!

不过真幸好他自视过高,聂然此时也松了口气,要是盖伦在第一时间选择逃跑的话,聂然还真拿他没办法,他可再没有第二块能量晶石来对敌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接下来就要时刻面临着盖伦的偷袭了,事情总算没有朝着最糟糕的方向进行。

“你说什么?副院长是传奇巅峰练术师?!这怎么可能!那岂不是再有一步他就能破碎虚空,正道‘人仙’!不可能!他有这个实力还会屈尊在帝国学院当副院长吗?这……!“盖伦实在想不到,在帝国学院那个看起来吓人,却有时候爱对学员们大吼大叫的老头儿居然都快成鞥‘人仙’了,那可是‘仙人’啊,超凡练术师已经算是超越了凡人,大练术师突破到超凡算是一个次元的变化,在实力和身体素质上会有这极大的提升,但最突出的变化还是在寿元上。

从练术士学徒起,一直到大练术师,武者的变化都是实力的变化,在其他方面都没有太多的不同,可突破到超凡就不一样了,那是已经超越了凡人的存在,等于是又进入了一个更高级的层次,如果凡人武者最多可以活一百岁的话,那么超凡练术师生命的极限就是一千岁,可接下来再进一个层次的话,那就是从传奇进入悟道‘人仙’了,那又是一个比超凡更加高级的层次,如果不是受伤陨落的话,几乎可以永恒存在,现在聂然告诉他云焕机居然是快要到达那种地步了!

在盖伦印象中,那样的家伙不都是应该在某个秘境中寻求机缘,尽快突破,或者在人迹罕见的某个密地中闭关修行的么,永生啊,多么诱人的存在!云焕机怎么会有耐心蹲在帝国学院这么吵闹的地方,还有心力负责管理整个学院?

其实帝国学院的实力可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至少负责天级班的教习是堂而皇之地不会出现在学院的,只不过当初盖伦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习罢了,根本就没资格去了解哪些机密。

对于帝亚的话,聂然当然不会怀疑,他也相信云焕机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云焕机为自己探查魂海时,所散发出的魂压可不是超凡所能比拟的,而且云焕机既然能从神级战兵的攻击下逃脱,而且有能力封印它,虽然聂然魂海里的战兵是处于休眠状态,可这已经说明云焕机很不简单了,要知道神级战兵可是号称仙神的武器,只有‘人仙’才能完全驾驭的。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盖伦却完全不是这样,知道了云焕机的强大之后,他愈发的疯狂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吐血,可还是不甘心地问聂然:“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云焕机已经快成仙人,为什么会格外关注你这个小东西?为什么他会把他的能量晶石给你?难道到了他那种境界,还做不到清心寡欲么?啊…,你就是一只小虫子,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他会护着你?我不甘心啊……”

“唉~,可怜的人啊,你没听我刚才说我么,师傅,他是我的师傅,我是云焕机的第二个弟子,你当初离开学院时,我才刚入老师门下,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聂然怜悯地看着盖伦,这个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还真是悲哀啊,不过这能怨谁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额…,你!噗~”盖伦睁大眼睛,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难怪当初你有恃无恐,就算后来没有那个女人插手,你也不会有事吧,呵呵,原来如此,噗噗…,我好恨呐~”盖伦吐出来的血已经快成一小片血水洼了,此刻心中疑惑尽去,盖伦终于不甘不愿地咽下最后一口气,只是最后一句他好恨,不知道是悔恨自己当初拍了司洪亮的马匹,还是痛恨聂然是云焕机的徒弟这件事了。

人死如灯灭,所有的恩仇也就消散了,聂然假惺惺地为盖伦哀悼了一会儿,就庆幸地舒了口气,一股脑地趴了下来,云换季的能量分身也渐渐消散了,原新升也惊魂未定地放松下来,抓紧时间恢复起来,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功夫顾得上说话了,长时间的默契让聂然和原新升都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

在这危险的迷踪森林,保持实力才是活命的诀窍,再不恢复的话,就等于是待宰的羔羊,天知道会有多少变化。

大约过了一两刻钟后,聂然强行让自己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没办法,这里刚刚的动静大的震天,要是有冒险团什么的在附近,聂然和原新升岂不是又要落入狼窝,再说了,旁边还有一头价值连城的魔虎尸体呢,要是听远处听到动静赶过来的人看到,不抢才怪呢,落入自己手中的东西,聂然还没有再送出去的习惯呢。

原新升还在冥想中,聂然靠近过去用脚轻轻踢了踢他那他叫醒过来,“怎么了老大,你不用抓紧时间恢复么?”原新升修炼被打断,有些委屈又有些疑惑地问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