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没给一口噎死,这话说的竟让他有种无法辩驳的赶脚。
这位还催促上了,歇口气,“来,小伙子,你这就别站着了,不要着急回家嘛?一起把这铁疙瘩抬车上,咱往前去。”
说罢,“哈……呸!”
往自个手心上吐口唾沫,双手搓了搓,弯腰要继续搬这井盖。
“不是,那个,大叔,你这……”他这还要劝上一句。
也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不远处警灯爆闪,红蓝警灯在黑夜里异常刺眼、醒目。
“乌拉!乌拉……”
报警声很是突兀响起,也不知这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中年男一听这声,刚还一口信誓旦旦,不怕警察呢,这会跟打了鸡血一般,手一松,刚抬起半拉子的井盖“哐当”一下又给落了回去。
没跟他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立马朝着驴车蹦去,完了一下跳上车,缰绳朝着驴子“啪啪啪……”甩了数下,驴子吃痛,便朝着前头奔去,不过这驴子就是耐力好,但不擅于短时的高速奔跑。
它也不是马!
加上后面还驮俩两三百斤的窨井盖,速度能有多快?又是一路宽敞平整的马路上,几下就给后头的警车给撵上,拦截住,车上“哐当!哐当!”下来四个警察,冲上去就给人制服了。
男子嚷上了,“你们干嘛?干嘛?怎么随便抓人,我犯什么事了?”
一个领头警察,冷哼道:“干嘛?”一指驴板车上的井盖,“你说干嘛?啊!我们都在这蹲守好几天了,可算把你给逮着了,你说你缺不缺德,跑马路上撬井盖,万一路过的人给掉下去,伤了,甚至给淹死了,这责任你负的起嘛?”
男子狡辩,“谁偷井盖了,这……这条道都没人的,荒废了,这些盖子就是废铁,没人要的,我……我捡废铁还犯法了?”
领头警察不屑,“不犯法,你刚跑啥呀?啊!溜得比兔子还快,不就是心虚嘛!”
男子脸一红,“这大晚上的,谁知道你们干嘛的,我……我以为是坏人呢!”
“哼!”领头警察懒得多说,被抓个正着,脏物也在,容不得狡辩,手一挥,“把人押车里去,给我看好了。”
中年男子双手束着手铐,被俩警察一左一右押进了边上的面包车警车里。
“周队,这还有一个,怎么办?”
叶泽今儿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背到家了,车子抛锚,好不容易碰个驴板车,想给捎一段,好家伙,还是个偷井盖的贼,这也就罢了,还让警察给抓了。
好死不死,自己这还被当作同伙了,这会被两个年轻警察给控制着,那领头叫周队的警察过来,上下打量他一圈。
皱眉道:“穿的倒是挺光鲜,干的却是这种昧良心的龌龊勾当!”没多说,手一挥,“押上车,带回所里去。”
“不是,同志,你听我说……”他这忙解释,“我家就住前头呢,我是刚回来路上车子抛锚了,走路过来的,正好遇到这一驴板车,就给捎了一段,我跟那人一点不熟悉啊!”
周队鄙夷,“你跟你那同伙都一个德行,一个装傻充愣,硬说大马路上的井盖是废铁,你更绝,一出事,就把同伙给卖了?
还住这里,编理由也编个靠谱点的,这荒郊野外的,你住坟头包里啊?我警告你啊,都现在了,就不要再给我玩别的花招,否则有你好受……”
喝一声,“押上车去!”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