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职责是危险的,你们的担子是沉重的。但你们的身份是荣耀的,这份荣耀,对得起你们这沉重而危险地负担!”
“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们每个人的自称都不准再用奴婢,而是大大方方地用——我!”
“挺直你们的身板,昂起你们的头颅。要记住,军人的身份足以使你们自豪一辈子!足以让你们在将来**十岁地时候,还可以自豪地对自己地儿孙辈们说。奶奶我曾经是个军人!曾经战场杀敌、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是你们这帮兔崽子打马都追不上的光宗耀祖!”
“好!说得好!!!”忽然有人大声说道,琉璃回过头。便看见艾剑飞与包拯正向这里走来,展昭与白玉堂跟在身后。还有开封府一行众人,俱是望着场中笑容满面地鼓掌。
琉璃啪地一下立正,向两人行了一个军礼。
艾剑飞走上前笑道:“鹤川眼光极好!琉璃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这番话说得鼓舞人心,莫说做这娘子军教头,就是我这天雄军教头也当得。”
琉璃淡然一笑:“将军过奖。”
“好!宠辱不惊!”艾剑飞笑道。“真乃女英雄是也。”
琉璃笑道:“将军若是再夸下去,琉璃就受宠若惊了。艾剑飞哈哈大笑,转而对包拯道:“艾某何其有幸得遇此奇女子。包大人,为何你不再早些来到雄县?”
包拯笑道:“本府还嫌自己来得太早了。”
艾剑飞朗声笑道:“应当,应当!红缨!”
“儿媳在!”
“好生招待琉璃姑娘,有何所需尽管提来。天雄军在所不辞!记住,”艾剑飞挤挤眼,笑道,“若是将琉璃姑娘气走了。本将军唯你是问!”
“是!”折红缨朗声应了。兴高采烈地退回去。
公孙策笑道:“琉璃姑娘这番话当真是鼓舞人心。就连学生听了也禁不住动了投笔从戎地心思。”
“就是。”白玉堂笑道,“如今我都觉得若不披上一身战甲冲杀战场。实在毕生有亏。”
艾剑飞爽朗笑道:“你等若是也来从军,包大人只怕饶不得我。”
包拯笑道:“本府也来从戎便罢。只怕将军不肯要我这把老骨头。”
“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怕皇上舍不得!”
众人闻言不免又是一阵大笑。
其后,凌鹤川艾敬威便与艾剑飞等人一道回返,留下琉璃以自己的方式训练包括折红缨在内地一干娘子军。
一行人在艾敬威的带领下将军营参观了一遍,随后在小礼堂吃了一顿便饭,饭后观看了兵士操练,到了县驿马车来接之时,天已经黑了。
一行人坐在马车里回去,犹在讨论军营之中所见种种,对于天雄军如今面貌俱是赞叹不已。
包拯叹道:“倘若我大宋守军俱能如这般勇猛严正,何愁契丹西夏?”这般说着,忽地想起琉璃曾经言道关于大宋将来的国运,心中不免一阵难过,却是一叹,又不再言语。
众人见包大人面色难过,也闷然不再议论。就这般沉默良久,白玉堂忽然闷声道:“真是无聊。好像少了些甚似地。”
“少了甚?”展昭奇道。众人亦不由好奇看他,岂知白玉堂亦是摇首,不明所以。
包拯想了想已是了然,笑道:“还能是甚?往里日你们一道行来都有琉璃跟你斗嘴玩笑,一路上热闹非凡。而今她去了军营,无人陪你斗嘴,你自然就烦闷了。”
众人想来发觉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由一阵好笑,然而想起琉璃,却又是一阵黯然。
“琉璃姑娘这就离开了么?”张龙一叹,“我总觉得她还会回来似地。”
“怎地回来?”白玉堂无精打采道,“她本就是为找凌鹤川而来,而今凌鹤川就在军营,她又会去哪里?”
“那她离去之时,可还会来找我等告别?”赵虎问道。
众人一阵沉默。
良久,展昭叹道:“会来的。怎会不来,只是不知到时相见,又是怎样情形?”
说话间又是一阵沉默,诸人心中皆是阵阵酸涩难言。
白玉堂忽然道:“你若是想她,常去兵营瞧她不就得了?”
王朝却道:“我等在雄县之时尚可常去探望,离开雄县以后可又如何?”
包拯叹道:“罢了,人生无不散之筵席,既知早晚有此日也无甚好说。何况琉璃姑娘心中自有挂念,若是真心为她好,也当为她千里所寻终有所得而高兴,你等且振作精神,休要再这般无精打采,像甚个样子。”
“是。”众人垂头应了,却又不言声。
如此这般过了一段路,白玉堂忽然哇呀大叫一声一跃而起,震得马车一阵摇晃,怒道:“无趣无趣!我去也!”言罢掀开门帘,呼地一声飞去了。
琉璃微微一笑:“问得很好。那么现在,我先问你们,如果这个问题我需要向人解释,那么应该向哪些人解释?”
浓眉大眼的女兵想了想,道:“父母兄弟,还有自己真正地心上人“还有呢?”
“还有……”她想了想,肯定道,“还有要给我们收藏、投推荐票和投粉红票的读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