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第二天的新闻果然很热闹,不仅仅有何姓外交官的儿子与一个姓陆的三流小企业家女儿上床被记者偷拍见报的新闻,还有楚氏企业大儿子出了严重车祸的报道。爱玩爱看就来网 。。

何书桓与陆如萍的事情当然是花泽类下的手——不过他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雪琴确实是将她套牢陆振华的手段尽数交给了如萍,而如萍也因为当初受了依萍被何书桓抢走的刺激,狠下心去用那些自己曾经看不过眼的手段。

比如说下药。

对,就是下药。如萍交给花泽类的那杯香槟里,放的就是王雪琴给她找来的药。

只不过她不知道,从她说暖雪坏话的那一刻开始,她与王雪琴就已经被花泽类列入了黑名单。就连王雪琴得知的沈随心与魏令妍、汪展鹏的爱恨情仇进而牵连到陆尓豪身死这些事情,都是花泽类让人透露给她知道的。王雪琴针对暖雪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已经触及了花泽类的底线,他不可能容忍。

而听了王雪琴话的陆如萍,既然她想要诋毁暖雪,既然她有着非分之想,那正好,她之前不是苦恋何书桓么,两个人凑作堆,也算是完了她之前的心愿了。

在花泽类的操纵下,与陆如萍春风一度,进而被记者抓个正着,然后在报纸上大肆报道的就是何书桓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何书桓与陆如萍对对方有意与否,都必须捏鼻子认了,他们的名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除了结婚,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王雪琴对如萍如此不争气恼怒不已,但是好在何书桓以前也在她的女婿名单里,虽然套不上花泽类很可惜,但是搞定了何书桓,也不算太差的结局。

当前要紧的,是要尽快举办婚礼,王雪琴忙着与何书桓的父母商量结婚的事项,完全不知道,针对她的报复,正在悄然展开。

好吧,这些暂且不提,再说说另一桩重大的新闻——楚濂。

楚濂开飞车到了医院,翻遍了医院,却没有找到藤堂静的身影。

他掏出电话,想要联系藤堂静,却被来自身后的手捂住了口鼻,浸在手帕上的麻药迅速让楚濂陷入昏迷之中。

“老大,这小子弱的和个白斩鸡似的,别被我们给玩死了”费云帆找来的流氓甲看着昏迷的楚濂嫌弃的说。

流氓乙接话道“你当谁都和你似的,下手没轻没重,只求自己痛快啊”。

流氓老大对自家小弟废话那么多很烦躁“哪里来的那么多事,我可告诉你们,要不是你们那么久没开荤,我才不会带你们来的,下手给我注意点,那人只让咱们教训这小子一顿,再废了他的腿,你俩可别闹出人命来”。

“知道啦,老大”流氓甲迫不及待的开始脱楚濂的衣服。

所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不可控的变量。

费云帆找来的三个流氓两个断袖,注定是楚濂的灾难啊。

于是细皮嫩肉的楚濂被两个丝毫不动的怜香惜玉的流氓地痞好一顿折腾,虽然到中间,他就惊恐的醒了过来,可是却没有力气去反抗了,只能任由他们对自己为非作歹。

好不容易两个流氓心满意足了,楚濂以为自己的噩梦应该结束了,可是尽职尽责的流氓老大还是不忘要教训楚濂一顿的任务,两个流氓手下也不顾刚才“露水姻缘”,下手也是狠绝了。

楚濂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要不然他也不会对紫菱的伤那么理所当然的不在乎了。

不过最后三个流氓看在楚濂让他们“痛快”了一把的份上,网开一面,并没有废了他的腿就收手了。只不过这样,也够楚濂受得了。

胳膊上,肚子上,腿上,到处都疼,青青紫紫的,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似乎牙齿有些松动了。

更可耻的是,身后那地方,痛的仿若撕裂一般,还有黏黏糊糊的感觉,让楚濂整个人感到羞耻。

挣扎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带给他噩梦的暗巷,楚濂才发现,原来这地方距离医院并不远。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不敢进医院去治疗,他遭受的羞耻的侮辱让他不敢公之于众,报警,进医院治疗,这些让更多人知晓他被两个男人侮辱的方式,都不在楚濂的考虑范围。

于是他只能硬撑着上了自己的车,哪怕打出租车他都怕被司机看出来自己的异常,只能自己自食其力,开车回家。

so,这个时候,已经苦等许久,汪紫菱找来的另外一个小分队上场了。

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但是他还有一辆车,虽然他面黄肌瘦没有肌肉,但是他的杀伤力比刚才三个流氓还要强。

对,他要采取更加现代化的方式对楚濂进行再一次打击——撞车。

这次车祸,只会比紫菱遭受的更加严重。

无论是绿萍还是紫菱,她们在坐楚濂的车遭遇车祸的时候,都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车祸的一刹那,开车的楚濂下意识的向自己这方面避让。

可是这次的情况却并不相同。紫菱找来的人目的性非常明确,那就是楚濂,所以根本不会给楚濂避让的机会,车子硬生生的撞了过去……

现场血肉模糊。

紫菱却并不要求撞死楚濂。

她要他活着,痛苦的、不完美的活着。

所以楚濂没有死,找来的这个人分寸把握的很好。

楚濂只是断了左腿,却废了右手。上天也在帮助紫菱,废了楚濂画图的那只手。

此刻,楚濂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楚家夫妇与楚沛在外面失声痛哭,而紫菱,冷冰冰的看着监护室的玻璃,心里念着“楚濂,这就是报应。我的一帘幽梦,哪怕是破损的,也要让它持续下去”,她已经陷入了报复的执念。

也不知道楚濂醒来,面对光秃秃的右臂与打着石膏的左腿,又会是什么感觉。

此刻昏迷的他,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如萍记得,自己明明把那掺了药的酒递给了花泽类,也亲眼看着他喝了下去,却不清楚,为什么一觉醒来,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竟然是何书桓。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事情的始末,门口疯狂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这是一家还算高档的旅店,如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如同她不清楚,为何这群记者能够那么轻易的冲入房间——

于是,一团混乱。

如萍只能拼命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甚至不惜让□□的何书桓暴漏在记者的镜头之下。

何书桓直到如萍歇斯底里的尖叫响起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旁是恨不得把自己缩在地下的如萍与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

明明是自己的同行,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面目狰狞。

何书桓想要把这群“疯了”的记者赶出去,可是一动弹,不该暴漏的部分坦诚的向观众们打招呼。

闪光灯刺得何书桓睁不开眼睛,记者们接二连三的问题更是让他手足无措——“何书桓先生,请问你和陆如萍小姐是准备再续前缘么?”“何书桓先生,你当初拒绝了与陆如萍小姐订婚,如今又被发现在宾馆开房,是否意味着你更喜欢搞地下恋情,却不愿意给女人一个名分呢?”“何书桓先生,请问你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与陆如萍小姐的关系呢”

当然,陆如萍也逃不开记者的追问“陆如萍小姐,请问你今天的举动是否意味着你和何书桓先生好事将近呢?”“陆如萍小姐,你是不是想凭借这种方式拴住何书桓先生的心呢,毕竟当初你俩差一点订婚,如今你们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何家也不能否认你们的关系了吧”“陆如萍小姐,前段时间还有人拍到你在花泽企业门口围堵花泽类先生,如今你又和何书桓上床,是否意味着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陆如萍小姐,新欢和旧爱你更喜欢哪一个?还是说你想要脚踏两只船?”

哪怕两个人再是能言善辩,也说不过这么多记者这么多张嘴,最后,还是何家夫妇找人把何书桓与陆如萍救了出来。

只不过,那些精彩的照片,却已经遍布了各大媒体的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