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有勇有谋,不知道孙姑娘可有办法破敌?”黄忠询问道。
孙尚香笑了笑,答道:“从古至今不曾有女子上战场的道理,老将军知道,夏侯渊也清楚,不如将让我带领手下的女兵潜入范县,到时候里应外合,击破夏侯渊。”
“可是姑娘打算怎么潜入范县之中呢?”黄忠很是不解的问道,既然是里应外合,那么人马就不能太少了,这么多女子如何潜入城中,不是简单的事情。
孙尚香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答道:“老将军放心,我自有办法!”
三天后的黄昏时分,在范水河道之时,一支彩乐礼船慢慢的接近范县,范县的士卒远远就看见了这支彩船,待彩船靠近的时候,魏兵立马上前拦截下来,对船上的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船上走出一位女子,甚是妩媚的对着盘查的士卒笑道:“官夜,我们是从泰山前往河北避难的乐团,汉军从东西两面夹击泰山郡,我等不敢再继续在泰山停留,只好前往河北避难,路经此地,天色已晚,在此停歇一晚,还望军爷见谅。”
“这事我不能做主,眼下范县也有战事,需要夏侯将军允诺方可,我现在回去禀报,你们暂时在此停留。”说完士卒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不多久,士卒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名身穿甲胄的中年汉子,此人正是夏侯渊,夏侯渊看到船上数十名女子正在叽叽喳喳的聊着天,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对着领头的女子说道:“姑娘,范县眼下也是战事吃紧,姑娘真要在此停歇?”
“将军,眼下天色已晚,我们一群女子在外漂泊本就不易,还望将军体谅,明日一早我就就会离去,若是将军愿意收留,我等愿意为将军表演一场,当作劳军。”
夏侯渊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一群女子,有什么好担忧的,正好可以表演一场,鼓舞士气,让将士们来日好好守城,这支彩船最终进入范县之中。
夜晚时分,在夏侯渊的军营之内,几十名女子正在轮流表演着节目,有舞蹈、有舞剑、还有杂技,看得在场的魏军都惊叹不已,他们寄宿军旅,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难得有这样的节目,他们个个都是神采飞扬。
就在军营之内热火朝天的表演之时,十几名女子悄悄来到城门之处,他们端着酒坛来到守卫身边,守卫们本来还在抱怨自己命运不济要留在这里喝西北风,但是现在他们觉得自己是鸿运当头,在女子们的劝说下,他们个个都喝得兴高采烈。
就在将士们晕乎乎的时候,城门被几人悄悄的打开了,而此时埋伏在城外的黄忠兵马趁势杀入,守卫城关的魏军很快就被斩杀殆尽,而此时夏侯渊也反应过来,连忙带人前去拦击,还不等夏侯渊发号施令,正在表演的女子们突然发难,他们不是去与曹家厮杀,而是不断挑翻曹营的火盆,焚烧曹营之中的营帐辎重等物。
夏侯渊此时知道上当了,这群女子都是内应,但是眼下士卒大乱,夏侯渊极力的去聚拢士卒,这时黄忠率军杀到,而孙尚香也率军从后杀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夏侯渊。
“夏侯渊,受死吧!”黄忠与孙尚香同时大喝道,从前后直取夏侯渊,刀枪距离夏侯渊已经不足五步,夏侯渊决定先战孙尚香,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可是他不知道孙尚香的厉害,勇武不输孙策,当夏侯渊与孙尚香交手之后才发现,自己判断错误,而此时后面的黄忠杀到,手起刀落,夏侯渊猝不及防,当场被黄忠斩杀,没了夏侯渊的领导,两万曹军好像群羊一样,被黄忠不断围剿斩杀,直至清晨时分战斗才停止下来,夏侯渊死了,一万五千多魏军成了俘虏,其余的不是战死就是趁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