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石还准备整兵出战,没想到对方却来叫阵了。
“刘石,快快出来受死,刘石,速速出来。”
刘石得知消息之后,立马披甲率兵出战,两军相距三百步列阵,刘石一马当先,手持长槊,怒斥道:“匹夫,来求速死否?”
沛国这边全柔喝道:“贼将,我军叛逆逃走,窜入你营中,今番你若是交出,饶你一命,否则当你成为我倒刀亡魂。”
“呔!吃我一槊!”刘石大怒,上前与全柔厮杀起来,一时间两军都为自家领将喝彩。
两人大战,竭尽全力,一时间杀的难解难分,交战七八十回合之后,全柔渐渐落了下风,只剩招架之力,全柔见势急切不能下,抓住机会荡开刘石长槊,领军退去。
“哈哈……就这点本事,岂敢前来,哈哈……”刘石在马上大笑不止。
回到城内的全柔很是惭愧,连忙向刘弥请罪,刘弥知道刘石并非寻常之人,只是好言安慰,并未责备。当日正午开始,刘石率军开始攻城,沛国中尉冯则率军守南门,全柔率梁**守西门,刘石围城两面攻打,从午至晚,一直不歇。
在相城坚守了五天之后,连陈珪都有些担心了,沛**三千人马损失了近半,梁**也损失了六七百,刘石攻势越来越猛,不得不说刘石确实是员良将,手下将士攻城很是凶猛,战斗力也还是很强悍的,几天来,刘石损失了三千多人,可是始终不曾停止攻城,反而越攻越猛了,城外的黄巾军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攻城,毫不畏死!
这日黄昏时分,陈登找到负责西门的刘弥,询问道:“殿下,您手下的士卒出城已经有五六天了,怎么还没有发来信号,莫不是他们真的投降了吧?”
刘弥却很是坚定的说道:“不会!孤相信他们,只怕是刘石对他们有所防备,以致没有机会,在坚持几天吧,肯定会有消息的。”
陈登点点头,他也是担心,在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士眼中,黄巾军是不折不扣的贼,他不知道刘弥为何会厚待他们,但是见刘弥相信他们,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来帮助沛国的,话说过头了有伤情义。
当夜酉时三刻,刘弥终于收到了周仓等人的消息,周仓派人前来传话,今夜周仓这一屯人马负责守夜,约定丑时时分里应外合共破刘石。刘弥急忙前去见陈珪,告知他有机会击退刘石,陈珪也立即传令召集诸将商议。
“孤在刘石到达之时,已经排除一对人马前去诈降刘石,他们传来消息,约定今晚丑时里应外合攻击刘石,所以连夜召集诸位前来,就是为了此事!”
刘弥刚刚说完,陈珪就说道:“殿下,既然已经有了计策,可由殿下安排行动,沛国诸人皆听殿下号令,诸位务必谨遵梁王殿下旨意行事!”
刘弥笑了笑,看着陈登,说道:“对于行军之事,孤不如元龙,元龙心中早有计划,还请元龙调遣吧!”
陈登也笑了起来,起身对着刘弥行了一礼,说道:“殿下吩咐,那在下就不推辞了,今夜子时二刻出城北门,冯则中尉率沛**一千五百人攻击敌军正面,全柔将军率梁**一千五百人攻击敌军后营,介时以火起为号,待敌军营内火起,前后夹击,入营之后先放火再杀敌。”
“遵命!”
当夜子时刚过,冯则、全柔各率一千五百兵马悄悄出了北门,出城之后两人分头行事,悄悄接近刘石的大营。当时刘石寨内出了守夜的士卒,其他人员已经休息了,经过数日的高强度作战,他们早已经疲惫了,当汉军靠近营寨之时,黄巾军他们早已经呼呼入睡。
周仓趁大家休息之时,将随同自己而来二十三人聚集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对他们说道:“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殿下想必此时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我们的信号,等一会我们分成两队,一队潜入辎重营放火,一对前往营寨大门接应殿下的军马,记得都在脖子上系上红布,以免与自家兵马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