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摆手笑道:“不然不然,什么辱没斯文,那都是些迂腐的书呆子的论调。君不闻‘民以食为天’乎?我虽是个闲人,然而平日闲暇的时候,也曾摆弄过一个小园子,如今和你们一起去,即便当不得主力,然而帮帮忙总是可以的。我又不傻,若累得走不动了,自不会逞强下地。不是还有他们年轻人吗?再说了,贤弟又何尝不是读书人?你能下得地,我就下不得?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韩天成苦笑道:“我如何能和李兄相比,你是有过功名的人,我说到底还是一介农夫……”他不等说完,李越就纳闷道:“我可就是这点不明白呢,说起来和贤弟平日里讨论学问,虽然贤弟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也是有才学的,状元和榜眼探花考不上,叫我说,进士是一定可以中的。至不济,这举人的头衔万万跑不了,因何贤弟却仍是一个农人?可是厌弃官场复杂,从来没有应试过吗?”
韩天成怔怔的出神,半晌方苦笑道:“非是我厌弃官场,当今皇上贤明,官场倒不是沆瀣一气,尽是贪官污吏的。只不过我屡试不中,唉,也罢了,个中缘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如今虽说寒贫,但有屋容身,有地可种,有妻子可以相依为命,这于我来说,也就是神仙日子了,也没什么不知足的。”他说完,方绮罗也咳了一声,打圆场道:“就是就是,饭吃完了,又听你们兄长贤弟的罗嗦了半天,这地还要不要下了?再晚了,日头可就晒屁股了。”
“下,下,自然是下。”李越也微笑起来,心中却有了计较。他发现这一家人似乎十分有趣。那个女孩儿不用说了,她特立独行标新立异,思想大胆又独特,绝不似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或者心机深沉的女子,但也根本不是单纯的女孩子,她的身份成迷,身上大概藏着一个天大秘密。至于那林锋行,他虽然没什么秘密可言,但此子之聪颖睿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就是奇怪这样的少年之前怎会甘于沉堕,如今还是被香似雪逼着才不得不好好习学知识。如今就连这个老好人韩天成,看起来似乎也有难言之隐。李越想到这里,嘴角边露出微笑,暗道莫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竟让我遇见了这家人,呵呵,若果真如此,我倒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了,只是我离京日久,过段时间是必须回去的了,倒不知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一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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