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停了一下，暮雪忍不住问道：“那是因为什么？”她现在的身份是属下，适合的时候应当配合少主夫人，况且，她自己，也有些被知秋说话的神情所摄，她南来北往，见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有哪一个有知秋这样的独特气质。

知秋深深看了她一眼，“女子想嫁人，只能因为她想！她愿意！她乐意！如果她不想，那人再好，又与她何干？我叶知秋想嫁人，理由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愿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强迫我，干扰我的选择！同理，一个男子如果想娶一个女子，也是同样。这是我们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自由和权利！”

知秋说完，也不管这四个人怎么想，只觉得心中畅快。这些想法，在现代很正常，可是在这三纲五常的古代，就弥足珍贵了，这些人从小就被洗了脑，实在很难纠正和扭转。她也难得讲这些，她既不是孔夫子，也不是大喇叭，更不是传教士，她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懒得说教。

这番话，明面上是对暮雪说的，其实却是对晚云说的，直接说太刻意了，这样旁敲侧击正好。因为这四人里面，只有晚云是她的朋友，她希望晚云将来在婚姻大事上也能像自己一样自由畅快。也只有晚云，她的天性没有太多被束缚，能听到心里去。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反正在你们眼里，我是你们的少主夫人，你们照我说的执行就好。”

“是。”四人一起回道。

知秋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们几个都吃早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