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还说，程白素无亲无故，一向独来独往，要么几天不出门，要一出门就是几天。有一次，有外乡的人提了东西来找她，偏偏那天程白素不在家，过来找她打听去向，她问了问，才知道其中的缘由。原来那人去山上打猎，突然发了急症，被程白素路过遇见，给治好了，人家这是特意来感谢的。

“要不是碰到那人啊，我哪里知道她还会医啊，后来这事传开了，村里倒有几个人来找她看病，她却置之不理，说什么只接生不看病，要看也只看必死之症，为这事她得罪了不少人”

“你说她古怪不古怪，送上门的钱都不挣，从那之后就再没什么人上门找她”

“说也奇怪，这年前年后的，来找她的人突然就多了，有骑马的，有坐车的，尽是些不认识的腊月里有一天，她突然来找我，说是要出远门，给了我点钱，让我帮忙照看下院子。”

知秋听了老婆婆的话，更加肯定她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也就说，古怪的这个才是真的程白素，随和的这个应该是后来来的，她什么自称程白素呢

“哦，那程大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大概是昨天晚上吧，昨天晚上我睡下的时候还看过，门还锁着，等我今天早上起来，她门就开了，对了，今天早上还来了一辆气派的马车找她，除了赶车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看着倒像是上次和你一起偷摘花的那个公子，他们来了一会就走了。”

知秋心想，原来早上在菜市遇到姓沐的，他坐了马车，是特意来找程白素的。

那他找的，是这个脾气好的，还是那个脾气差的

他和程大夫，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