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因为你是我老婆(1 / 2)

 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亲着吻着,“乖,别闹,打疼了手我会心疼的。”

这一刻,谭月月看着他认真心疼的模样,心底那根被冰冻住的玄突然被触动。

她努力的晃掉冒出来的多余的情绪,心房却不受控制一点点被瓦解。

可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明白的,谭月月与陆开诚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在一起,一辈子,永远。

“陆开诚。”

“嗯?”男人不愿意松开她的手,贴在胸口上,温暖着。

“为什么,突然会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老婆啊,傻瓜。”

听言,谭月月垂下眼眸,长长的发丝有些凌乱,遮挡住她失魂落魄的双眸。

怎么忘了呢,她现在,可是陆开诚的老婆……

“好了,乖,早点睡觉吧,我们还要生健康的宝宝,我可不准许你熬夜,伤身体的。”陆开诚双臂搭在谭月月的身上,轻柔的为她盖好被子,吻着她的发丝。

谭月月点头,闭上了双眼。

自从有陆开诚在身旁以后,她总能睡的安稳,三年来,每天都是在冰冷绝望中醒来,而现在,她的身边有了个智能空调机,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变化。

谭月月算了算,房子装修要三个月,而她,杀掉陆开诚的倒计时,只有二十天。

也就是说,她根本等不到新房装修好,就必须要杀掉陆开诚。

每一天,她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情,磨刀,那把尖利的匕首被她磨得飞快,削发如泥。

她不停的幻想幻想,当这把刀切下陆开诚的脖子时,会是什么美丽的场景。

鲜血会沾满她的双手,淹没她滔天仇恨。

自从花老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以后,花氏就交给花曼微一人掌管。

花老没有疯掉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的女儿没有这方面的才能,终是会毁掉花氏,所以,他才必须要求花曼微找商业世家的男人结婚。

花曼微的确是做到了,只可惜嫁错了人。

花氏最高层,硕大的落地窗里,办公桌椅齐全,整间办公室大的不像话。

透过窗子,能够看见里面沙发上有一对男女正在痴缠着交欢,呻吟声不绝于耳,让人面红耳赤。

一番肆意缠绵下,用尽了各式各样的姿势。女人累的摊在软软的沙发上起不来,而男人,则邪魅的坐在沙发另一边,点上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肌肉发达,泛着小麦健康的肤色,汗水顺着深深的马甲线缓缓流淌,魅惑到了极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根烟燃尽,男人掐灭了烟头,慵懒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在身上。

“未生,你要走了吗?”

花曼微抬头发问,娇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吻痕。

苏未生穿完衣服,走到她身旁,轻松的挑起她的下巴,微笑,“怎么,舍不得我走?”

不是舍不得,说不上来的情绪。

花曼微学着他微笑,“是啊,我舍不得。”

看着面前女人的笑容,苏未生瞳孔缩小,下身又是一紧,真是该死,他不得不承认,花曼微这女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无边无尽的欲火。

全世界,只有这女人……

“那我们再继续。”说着,苏未生就要脱到刚刚套上的衣服。花曼微脸一红,急忙出手阻止,“未生,不……不要了……”

她已经快被折腾死了,实在承受不了他继续摧残。

苏未生的动作停顿下来,黑眸深了深,不再继续,他等着这女人接着开口。

花曼微从沙发上坐起来,抄过一旁的衣物,遮挡着暴露的躯体,面色难堪,“未生,我,我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吞并花氏……”

苏未生万万没想到花曼微竟然会要求他吞并花氏,这花氏,不是花振新一辈子的心血吗?花曼微这么做,不就是完全将花氏推向死路?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说,理由。”

“我把花氏送你,只有一个条件,摧毁陆氏,摧毁谭月月,我要看见陆开诚生不如死的模样。”

平静的神色变得激动,花曼微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了这句话。

她不要陆开诚死,她要陆开诚生不如死的活着。

真是一种强大的恨意呢。

苏未生觉得很满意,花曼微恨陆开诚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很欣慰,他心爱的女孩终于站在了他这一边。

而陆开诚,不用她说,他也会解决个彻底,至于谭月月……

苏未生眯眼,“好,我同意。”

他的这声同意,花曼微终于露出笑容,因胜利而扭曲的笑容。

陆开诚毁掉了她的一生,这么多的恩恩怨怨,她要通通讨回来!

这一晚,谭月月梦见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乔易凡。

她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乔易凡站在她面前,两人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

谭月月激动的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揉眼,揉揉揉,那影子仍旧存在,他笑容满面,春风和煦,一如三年前,那般温文尔雅。

“易凡,真的是你吗?”她想要伸手触摸,然而,却发现她的手臂穿过了乔易凡的身影,也就是在这瞬间,一切化为乌有,乔易凡的身体破碎诚发着光的小星点,淅淅飒飒的飘落在地上。

没有了……

谭月月瞪大了眼,怅然的望着手心,那里面还有乔易凡残留的体温。

不……

“易凡,你在哪!不要再离开我,你出来好不好?”

“乔易凡……”

她失落失望的低吼,声线渐渐低弱,浑身颤抖不已,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滚落,砸在地上,恍如千金重。

明明刚刚还在的啊,乔易凡究竟去了哪里?

谭月月觉得胸口痛,痛的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又忽然看见医院保温箱里小小的婴儿,冲她笑着张开双臂,那是她的小回忆啊……

一切,都消失了……

转眼只剩下黑暗,她无助的蹲下身子,痛苦的抱住头,耳边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嗡嗡声,这声音,她听了整整三年。

好疼……

谭月月猛地睁开了眼。

一队又一队黑衣人徘徊在她床边,紧密的看守着,生怕她逃了。

四周是又脏又暗的墙壁,还残留着浓浓的铁锈味,她的四肢被人强制的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疼得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