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把我的孩子给我(1 / 2)

 一想到小小的女儿没了踪影,有可能遭遇危险,她的后脊梁都凉了大半截。

“我说了还活着。”

谭月月急的哭了,陆开诚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有些重音,她已经习惯了,很多时候很多声音总会莫名其妙的出现重音,她的耳膜已经修复不回来了。

“半死不活也叫还活着,断手断脚同样是活着,陆开诚,不要让我对你恨之入骨。”

他已经把她害成了这幅田地,绝不能也把女儿伤的体无完肤!

陆开诚听了她的话,皱眉。

他现在已经知道小回忆是他的女儿,又怎么会舍得这样对待?

“活的很好。”

谭月月还是放不下心来,陆开诚能带小回忆去哪?又为什么要带小回忆离开?

“你……”

“你要是再问一句,我立马要你见到这孩子的尸体!”

陆开诚忽然冷冷的威胁。

吓得谭月月再也不敢吱声,她闭上眼睛,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小回忆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陆开诚为她盖好被子,思绪万千,花曼微今天意外的刺伤了谭月月,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花曼微知晓了小回忆的存在,发疯似得求死,他虽厌恶并且愤怒,可碍于花老的面子,只得忍了下来。

对于此时此刻伤痕累累身上多处伤口的谭月月,他第一次觉得深深的愧疚。

“陆哥哥,求你救救我们的天意,就用谭月月孩子的骨髓,一定可以的。”

花曼微抓着陆开诚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

陆开诚瞥了她一眼,沉默片刻,不想应答。

花曼微心里明白,他们母子在陆开诚心里的分量远远不及谭月月,她原本想要母凭子贵,可是哪里想到,谭月月也怀了孕,并且也生了子。

这一下,她彻彻底底的输了,好在,还有一个陆夫人的位置。

“有血缘关系的话,成功率会大大提高的……”她哽咽着说。

如果骨髓移植手术能够成功进行,她就要买通医生,想尽一切办法制造意外,将谭月月的孩子杀死在手术台上,对外宣布是意外。

这样,看谭月月还能继续拿什么和她争!

“手术已经在准备,本来应该昨天进行的,可是天意的身体状况不太好,进了手术室。因为是早产儿的缘故,身体各方面条件都不足够进行这场大功率的手术。”

听言,花曼微不说话了,她再心疼儿子,也不过是将这孩子当作巩固地位的链锁而已。

骨髓移植手术定于三天后,大量的药物注射支撑了天意活到如今,而今后能不能活下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病房里的小回忆刚喝完奶粉,躺在病床上,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陆开诚,笑呵呵的。

病房里只有陆开诚一个人,还有小回忆的弟弟,小天意。

他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回忆,忽然就想起以前的谭月月,单纯无忧无虑,在他面前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童。

心脏哪里仿佛被什么利器戳痛,他下意识的就抱起了女儿,学着谭月月哄孩子的模样,轻声哄了起来。

这是谭月月与他的孩子,他曾经恨到骨头里,差点亲手杀死的孩子。

当初如若不是谭月月的坚持,在他残酷的对待下,或许,现在这孩子压根就保不住了吧。

小天意难得睁开眼睛,小手挂着吊针,微弱的动着,没有力气做大幅度动作。

明天就是手术的时间了,他有些紧张,这事关与他两个孩子的生死,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为明天紧张的人,不止陆开诚一个,还有,花曼微。

虽然是在坐月子,可是她为了斩草除根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拜访明天手术的主治医生。

医生姓成,男性,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带着一副黑框眼睛,看起来很是称职的模样。

花曼微二话不睡,直接扔过去一个红包,里面是一万元现金。

她眯着眼睛关上医生的办公门。

成医生接到钱的时候,先是诧异了几分钟,随后反应过来,“这是……”

花曼微直奔主题,“给你的贿赂费。”

“贿赂?为什么要贿赂我?”成医生不解,疑惑的问。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女人又什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他钱?

闻言,花曼微直接走到医生身旁,俯低了身子,声音细小,小心翼翼的说,“我要你帮我制造一场医疗事故。”

成医生愣了一愣,赶忙将钱递回给花曼微,“不,不行,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医生的最基本道德他还是有的,绝不做这种偷鸡摸狗谋财害命的事情。

花曼微不为难,又接着说,“只是一个婴儿,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这是人为的。你放心,事成以后,钱绝对少不了你的,两百万,怎么样,成交不?”

两百万对于成医生来说,绝对是笔大数字。

收下这钱就等于答应了这件事,可万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

“对不起,恕我不能答应。”

花曼微慢悠悠,悠闲自得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她坐在成医生的对面,从LV包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摔在桌上,微微一笑,笑的狠毒没有感情。

“成医生,如果你想要你的家人继续活着,那你就乖乖听话,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花家在全中国的势力。”

软的不吃,那就只好来硬的。

对面的成医生拿起照片,脸都白了,他翻来翻去,细细看着,他们成家所有成员包括刚两岁的儿子照片都在上面,而这些照片,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是偷拍下来……

很明显,花曼微调查了他。

想了想她刚刚的话,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一天,谭月月的心很不安,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深夜,她注视着左侧的窗户,道路上的灯光点缀着空白的玻璃,她睡不着,身上很疼,虽然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但是消肿还是需要一个过程。

陆开诚没有出现过,她的小回忆也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