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九十五、瞬间,最美的彩虹(1 / 2)

 上天,青龙殿。首发

慕容君的想法我终于有些明白,他是想让我和即墨瑾越来越无法分开,才把我们分开,这样,我们会更痛苦。

所以,诺大的一个大殿,几乎没有人打扰我们,除了有时会有些宫装女子端些瓜果进来,也是低着头,对我们不理不睬的,放下东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报复即墨瑾,毕竟他们是曾经的情敌,就算他不再把翡翠仙子当一回事了,但他忍不能允许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很多时候,男人可以不爱你,但他们还是希望你一直爱着他,想着他,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

在现代,有很多人也是这样的。

其实人性到底是本善,还本恶呢?

从清晨开始,一直在像这个问题。

我托着腮,坐在院落的石几上,望一成不变的。

这里,没有黑夜,于是,白也变得不怎么美,所有的东西,要经过比较,才能显示出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东西,才会让人更珍惜。

曾经在暗宫里。我渴望阳光。只是暗宫地那些人让我感到很温馨。所以那种感觉没那么强烈。而现在。我渴望黑夜。我想看看漫天地星星。那些亮地像即墨瑾地眼睛一般地星星。

想到_星。我想起狐狸给我变地那座星星屋。狐狸现在在哪呢?好不好?

我曾问过即墨瑾。他说。狐狸已在蝴蝶谷。翡翠宫已是空无一人。

蝴蝶谷中有着毒气。不经过月月她们地批准。闲人是无法进入地。所以我也安心了些。

这大自然。每样东西。强大地。渺小地。都会找到一种方法保护自己。就像是变色龙可以隐藏。壁虎可以断尾一样。

那么。我们呢?

我和即墨瑾,这次是不是有办法保护自己?

即墨瑾说:“飘飘,你知道不知道天界关重犯的地方?”

“关重犯?”我愕然。

“天界,自第一届天王开始,就有关押重犯的地方,那个地方据说犹如地狱,又有人说其实犹如仙境,不过,没有人真的知道,因为去了那里的人,都没有出来过。”

我的心一颤,“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难道即墨瑾地意思,是慕容君想把我们关进那个地方?

即墨瑾目光轻颤:“你应该也听过一些有关天界的传说,战神篡位,天帝下落不明。”

我抬起头:“你是说……”

他的眼睛如一颗宝石,不可逼视:“天帝,也许还未死。”

没想到我们地想法竟如此一致,我跳起来:“那他,现在在哪?”

他摇摇头:“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甚至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也没人知道,不过,天界其实并非看起来那么齐心协力……”

我隐约觉出什么,却又不确定,只好看着即墨瑾。

他轻笑一下,按住我的手:“不要急,一切等入夜再说。”

“入夜?”

“这里虽然没有黑夜,但只是因为天界在日之上,所以日不能遮去光线而已,但即便这样,天界的仙,也是要休息的。”他笑起来,眼睛亮地让人移不开目光,“所以,天君也要休息,每逢每天的某个时候,他必定会打坐修心。”

眼睛眨一眨:“而这个时候,就是几个时辰之后。”

我的心狂跳起来:“是你想乘这个时候逃出去?”

他摸摸我的脑袋:“不是,虽然慕容君在修~,但天界之外还有重重把守,不是轻易能逃出去的。”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我越来越迷糊。

即墨瑾修长的手指落在石几上,轻轻弹动,眼睛眯起来,仿佛瞬间凌厉:“我等一个人。”

我迷茫地重新做回石几,“你在卖关子。”

他笑起来,看着我,眼神温柔:“飘飘,这个院落可像闲雅阁的那个?”

我朝四周看了看,不看还没什么,一看倒真觉得很像,那个皇帝为西域宠妃建造草原蒙古包地故事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即墨瑾,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说,为什么慕容君这里有和闲雅阁差不多的地方?”

楚颜在圣界地弱水阁,也许是为了他的一段回忆,他在圣界,却在回忆着翡翠宫那座院落里地一切,而慕容君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即墨瑾的神情平静无波:“他是天上的君王,造这样一座宫殿只需弹指之间而已。”

我说:“这个是当然,可为什么要弄这样一座院落?”

即墨瑾勾起唇:“飘飘喜欢这里吗?”

我看了看四周,点点头:“喜欢,昨日也没留意,只觉得青龙殿的名与翡翠宫一模一样,现在才发觉,原来着屋子里也是和闲雅阁一样的。”

即墨瑾摸着我的长发:“既然喜欢,又何必多问?”

他轻轻扳过我的头靠在他胸口:“你曾说,你没有回忆。”

他的声音暗哑,犹如低喃,我抬起头,他的眼睛里有一抹痛,我的心不知怎么就疼起来,慌忙说:“那是骗你的,我生气,以骗了你,其实……”

他眼睛眯起来,似乎闪烁着别样的光辉:“其实什么?”

我呆呆的看了他半响,才微笑:“其实,我有很多回忆,和你在闲雅阁的每一天,你教我练剑的每

我们在结界中的每一天,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傻,我怎么会说是没有回忆呢?”

他笑笑,指尖穿过我地发丝,绕在中间:“那是因为你恨我,我不好,我伤害了她,也伤害过你,你应该恨我。所以,你把那些回忆都藏起来。”

我摇头:“不,不是那样的,我不是个没有感觉的人,只是一些感觉我潜意识里拒绝去承认,也许,我宁愿恨你,才会简单一些。可是,现在我已经做不到。”我看着他的脸,“你很用心地教我练剑,我的手弄伤了,还帮我敷药,受缠绵至死的控制不得不朝我刺剑,但预先留了龙脉给我,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我真傻,就算是想要控制我,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怎么舍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东西有关你的命,如果不是因为我,怎么会轻易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