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末,闻笛才返回凌波宫。
“殿下已经去睡了,你不必担心。”起身迎上来扶住他的手,细看之下,留意到他笑容里的淡淡倦意,我不禁蹙了眉:“……很累了罢?”
他挑唇笑了笑,垂眸握住我的手:“还好,只是委屈了你,独自一人待在……”
话音断在半道上,他的剑眉忽地一紧,视线定在我的腕间。
“啊。”双手赶紧缩了来,背去身后。我别开眼神,轻道:“……我会解释的。”
他分明看见了那方裹在左腕上的白色绢帕。先前一直藏在广袖下不露痕迹,然他却执了我的手,如此一来,绢帕上的血迹便无所遁形。
“哦,是能令我意的解释么?”他挑眉。
我苦笑起来:“只求夫君太苛刻。”
他亦笑,黑眸下泛起森冷寒意:“可别告诉为夫,这是你自己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