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瑰丽的寝室内,男人正伏在女人身上,贪婪地吸吮着她脖上的鲜血。
多么美味而强大的味道啊。
“唔——”
南箫终于松开了她,起身准备离开。
“今晚就先放过你。”
颜倾城捂住脖子上的伤口,看着他:“为什么?”
南箫淡淡看了她一眼:“因为鲜血与伤口暴露过久,血液的味道会传远。到时候,说不定如血那家伙会发觉我的存在。”
颜倾城咬了咬牙,却也没说什么。
要不是你……
“喂,幽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如血斜躺在榻上,慵懒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幽冥。
幽冥翻过身看了她一眼,生无可恋。
这家伙好不容易才不需要我一直在她身边,让我到床上睡,结果还半夜三更地吵我!
这是人干的事吗?!
“……”如血斜了他一眼。
“你还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我好像说过我会读心吧?”
“……啧。”幽冥捂脸,“好吧被你这么说我还好像真的忘了。”
“难道你没有闻到血液的味道么?”如血看了眼窗户。
“好像真的有。”幽冥起身,“你怎么了吗?”
如血抿唇笑了笑。
“看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打开口。”
第二天,颜倾城照例上朝,看起来同往日没什么区别。
早朝间,如血和幽冥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这倒让她省了不少心。
下朝后,颜倾城便直接回了寝殿,不再作半分停留。
她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她这么一走,却给他俩留了机会。
“话说,如血,我们为什么要在他们下朝后才出面啊?”幽冥表示不懂。
如血懒懒靠在柱子上:“少说废话,快去问问那些大臣,按我昨晚说的去做。”
“……哦。”幽冥只得一溜烟地去追远去的大臣们了。
没多久后,他便回来了:“……他们说他们陛下就那样,迟迟不肯对早已堕天的血影出兵。”
如血听罢,便转身往颜倾城寝殿走去。
幽冥赶紧跟上:“唉你等等我啊!”
奇怪的是,颜倾城并不在寝殿。
如血毫无顾虑地进了她的寝殿,没有半分犹豫。
跟着她进去的幽冥却感到阵阵压力。
如血先是检查了一遍她的卧室,翻看着床铺,幽冥站在一边,不太理解她的行为。
床铺整整齐齐,没有她想看到的血迹。
就连一滴都没有。
如血眯了眯眼。
看来对方已经是个老手了,做事可以这么滴水不漏。
不过可惜了,你要面对的,可是我如血啊。
巢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一整天,他们都没再看到过颜倾城,这倒给了他们调查的机会。
终于,如血的检查有了结果。
——一只碗。
“这算什么线索?”
“你来闻闻,有些什么味。”
“唔,药香味。”
“有些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