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镡施屿,他开始频繁地去美国出差。
到后来杜若便在a市重新看到了麦子。
镡施屿的改变是惊人的,主动戒烟了,人在家里也不再阴阳怪气了,笑容里添了笑声,有时候默默地发呆,但也不阴郁了。
最重要的是提起麦子,镡施屿再也没有红过眼睛,那里面有隐隐的兴奋。
杜若能做什么,旁观他二人的别扭,杜若唯一能做地就是拉拢麦子,这就是爱屋及乌吧。麦子的全部资料,杜若看过了她看到麦子的痛,所以也天真的以为,一切都放晴了
不过最终,麦子在婚礼上悔婚的时候,杜若惊讶也伤心。她还是看错了麦子蛰藏的那带有毁灭性的感情倾向。
杜若更担心的是镡施屿。这一次的悔婚,对他好像没有任何打击,只是汽车挡风玻璃上的一道裂缝而已,并不影响继续使用。杜若以为这样的解脱,对镡施屿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杜若总觉得她这辈子一错再错,最错的就是干预镡施屿的婚事。第一次她的热心错了第二次她的热心又错了。
第三次,杜若告诉自己再也不要错了,但也许又错了?镡施屿的变化杜若说不上来,再不是为感情要生要死的年月了,但镡施屿就真的成了一方宝墨了,明润馨香,却再也没有心肠。
笑容里剩下的是什么也不在乎,连命都不在乎了,什么都可以玩了,什么都可以赌了。
杜若很想知道,当初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两个人分开,乐此不疲地彼此折磨。
“是什么原因?”
麦子没有回答杜若,只是挺直了背,眼神坚定地道:“杜阿姨,我会让你知道原因的。”
有种人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没有目标。
有目标才有斗志。
麦子匆匆离开后,直接打的去了乐毅的家。
夜来风凉,麦子哆嗦着走进门的时候,乐毅揉了揉她的头发,“回来拉?”
麦子没回答,退后了半步,离开乐毅的手,凝望着他。
乐毅的一脸笑容瞬间就湮灭了。
麦子笑了笑:“师兄,对不起,不能和你作伴了。”
乐毅连苦笑都无法扯出来,终究他还是失败了。
在麦子的眼里,他和乐毅只是伙伴关系,仿佛合伙开公司,想离开的时候抽身就可以走,拥有的不过是财产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