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正站在台上,对着话筒说讲述雾承豪的一生。
忽然看到谷了了挽着荣靳的手臂出现在走廊的尽头,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也停下了讲话。
她直直地朝着两人走去,谷了了看着她气势汹汹,心底竟然有几分怵得慌。
对这样怂怂的自己,也是无语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雾浓恨恨地看着谷了了问道。
“我带着妻子来参加雾先生的葬礼,难道雾小姐要拒绝我们出席?如果是这样,我们立刻离开。”说完就拉着谷了了的手要走。
雾浓赶紧抓住了荣靳的手臂,“靳哥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恩,那我和太太就先落座了。”
说完,荣靳挽着谷了了径直走到了前排,将谷了了安排在亲属的位置上,他陪在身边。
雾浓闭着眼,情绪在心底翻滚,无法排泄只能隐忍。
她重新走到了台子上,继续说。
谷了了抬眼看着她,觉得她好孤单。如果雾漫,她的姐姐在这里,还能有一个肩膀让她倚靠。
“……最后,让我们共同缅怀我的父亲,大家的朋友。雾承豪先生。”雾浓说完,闭着眼低下了头。
遗体告别,每一个人都走过去看雾承豪最后一眼。谷了了也走了过去,才站在一边,就别雾浓狠狠地抓住了手臂,“如果你肯拿出一颗肾脏出来,爸爸就不会死!”
“我…我……”谷了了想解释,可她无法张口。
雾承豪去世的那段时间,自己正在培训,什么都不知道。雾承豪去世的消息也是从李旸的口中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