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这几天流行中餐。”荣靳随意地说了一句。
谷了了不笨,她知道,这肯定是荣靳特地吩咐人去做的。
做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不敢动是假的,最近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要不是他陪在自己身边,谷了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撑过来。
两人吃了饭,撑着雨伞漫步在莱茵河岸边,微风习习,略微有点冷。
李旸已经从车里拿出了外套,一件递给了谷了了,一件披在了荣靳的身上。继续沉默地走在不远处。
谷了了报以感谢的微笑。
——
雾家别墅,病床上躺着雾承豪,此时他的脸色苍白,闭着眼极力隐忍这身体巨大的疼痛。
雾浓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在检查爸爸的身体。眼泪不断地潮润眼睛,干了,湿了,如此反复。
医生检查完之后,走到雾浓的身边说,“雾小姐,雾先生的情况还在持续恶化中,如果不加以遏制,最多只有五个月的生命了。”
医生的宣判让雾浓的心情坠入了谷底。
“医生,取我的肝脏移植给爸爸吧!”雾浓抓着医生的手说道。
可是医生的脸上却是十分惋惜的表情,“您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了,我们不会进行这项手术的。”
“难道你们要让我看着爸爸去死吗?”雾浓眼泪哗啦哗啦地坠落下来。
“真是对不起!”医生十分抱歉地出去了。
屋内只有雾承豪与雾浓两个人,她缓步走到了床边,抓住了爸爸的手。心底有无尽的疼痛,咬着唇,许久不言语。
门口忽然站了一个中年女人,一身黑色真丝长裙,光着脚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