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从手术室出来,取下口罩,满脸是汗地和李旸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
李旸一直笑脸相迎,不住地说谢谢,谢谢,法语的谢谢谷了了还是知道一点的…
手术之后荣靳有一段时间的观察期,观察期之后就是静养了,医生建议半年。
谷了了从到欧洲到回去刚好一周的时间,坐在私人飞机上,心里还是有些激动。
“对了,你好些忘记一件事情了。”谷了了忽然将头从窗户转过去,看着荣靳。
“带你去看莱茵河?”荣靳也将眸光收回,直直地望着一旁的谷了了。
“是呀是呀…肿么办?”
“下次吧,这次我治病挺麻烦,也没什么兴致,下次带你好好玩玩。”荣靳说。
谷了了不说话了,扭头继续望着窗外。心神恍惚,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了了,现在上班还开心吗?”荣靳继续问,其实她在报社什么情况,他都是一清二楚,这么问,只是希望她能与自己分享生活,将自己当做亲近的人。
她愿意和院长妈妈说,却不愿意和自己说。虽然是丈夫,可在她心底,到底还是将自己划分在圈子之外,这样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
“挺好的,你不是知道嘛,我升职做了副主编,现在牛气了…都不用辛辛苦苦跑新闻了。”谷了了眯着眼,脸上的情绪虽然开心,但是却未曾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