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暂时保密,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金樽放下手中的咖啡,背靠着椅子,表情有些严肃。
“说,你不说,我马上就去报警。”韩瀞下意识要拿起手机,指尖就要拨下号码,她带着一丝惊惧,毕竟跟这种人在一起,下一秒随时会有危险。
“韩瀞姑娘,我不是己经告诉过你吗?报警,有可能你过了今天晚上,你就见不到你的家人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我的话。”
“你!”
韩瀞拳头紧紧地捏起,好象随时准备打架,似乎看到一头老虎一样可怕。
金樽看到她这样,觉得她真好笑,不禁有想笑的冲动,他故意拉下脸来,道:“你就那么害怕我吗?我是豹子还是老虎?”
“哼,你比豹子和老虎还要可怕,是一头大色狼!”她手中拿着手袋,看着他脸上那欠揍的表情,她真想狠狠地敲晕他,这个人到底懂不懂“羞耻”是怎么写的?
“所以你要乖乖的,我不介意再非礼你一次,啧啧,你的小嘴巴,你的屁股……”金樽挑起眉头,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韩瀞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要调查她?只怕是问了也是白问,不如不浪费口水,感觉到自己己经被人监视一样,出去逛个街,他都能现她,算他厉害,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了,他是无意中碰到她?还是己经知道她住在米君一家了?
她暗咬着牙齿,像米君一这样特殊的身份,万一被金樽现他住在那里,说不定会找人寻仇呢,她越想越后怕……打算等下不回去了,免得害了自己的老公,她当个jun嫂也要有jun嫂的意识才行。
其实金樽本来想是跟踪米正雄的,因为米正雄才是他真正的仇人,谁知道他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韩瀞,真是天助他也,其实他一回去就派人调查过了她的身世了,知道她真的被收养的,反正不是她现在父母亲生的,也知道她的小姨存在,很小时见到她小姨的真容,而韩瀞有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也想找他的小姨合作的,只是现在时机不够成熟,他相信她那个小姨去当米正雄的情妇也是有目的。
所以他才会故意试探韩瀞,结果韩瀞却什么也不知道,看来从来没有人向她提及过她的身世。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有什么反应呢?他真的很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太好玩了,他总是忍不住想气她,最好是把她气得又哭又笑。
“你!”韩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正想扬起巴掌要掌他的耳朵,只是却被金樽一把抓住了手,生疼生疼的,她差点要咬碎了牙齿,这个男人不但无耻,而且还爱欺负女人,简直不是男人,她在心里狂咒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只是她的手真的好疼,她再强悍也只是女人,力气不够男人大,她越想越委屈,垂下头,眼泪无声地滚下来,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流淌着,从小到大,她的父母虽然嘴巴恶巴巴的,但是很心疼她的,她就算再调皮,也从来没有打过她,这个臭男人居然居然抓得她那么紧,她的手都要断了……
“我说你,咋一见到我就想打我?”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是第二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哭,他不把她踢出去才怪,只是见到她哭了,他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你该打!”韩瀞当然委屈了,现在她还没有从医院那段阴影走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想非礼她,她能不急吗?只是她嘴巴又斗不过他,拳头又不比他大,而且又用她的家人威胁她,她十分无奈。
看着还在流泪的韩瀞,金樽知道自己过分了,看着眼前长得干干净净的韩瀞,他默默地点燃一枝烟吸了起来,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把他的脸衬得带有几分朦胧,模糊,凤眸暗沉不定,似乎正在想着什么事情?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似曾相识,因为她长得似她的帮主夫人!十岁前他都是随着父亲在帮里面做事,所以经常见到那个帮主夫人,帮主夫人是一个长得极美的女子,所以他对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当时,自从黑鹰帮解散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那个才两岁的小女孩,想不到,他现在遇到她了,他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他记得她小时有一个小名的,叫……猫猫,帮主夫人喜欢叫她猫猫……
因为帮主夫人总说她象猫一样爱睡,那时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总是眯着眼睛蜷缩在帮主夫人里面,总是睡不够的样子,狭长的眸子半睁半开,脸上挂着慵懒的表情,那时候,他总有一种冲动,想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她,让她继续睡……
猫猫……猫猫……
他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嘴里露出一抹宠溺。
他没有想到,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女孩儿会在医院里面遇到,怪不得他总觉得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同,面对着他这个的“重犯”,不但不怕,反而敢教训她,一点也不客气,敢瞪视着他!
原来是她。
或许是老天爷给他的缘份吧,自从遇到她了,他的心开始不平静了,他己经三十五岁了,对爱情早己经没有任何奢望,在他眼里,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只是对她,他居然有着难得的怜惜感。
韩瀞渐渐不哭了,桌子的纸巾用了一盒,她脚下的垃圾桶己经半篓纸巾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泪特别多,此时的她与之前那个强悍的她完全不同,有一些她小时候的味道。
他默默地看着她哭,十分有耐心,好象在观赏一样珍品一般,吸完了一枝烟,他又点燃一枝烟,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抽着烟,面容冷峻,但是目光柔和,他那张魅邪的脸在烟雾中隐隐约约露出来,带着一抹萧萦的味道。
她用的纸巾多,可他面前那个烟灰缸的烟屁股被塞的更满。男人,总是喜欢抽烟,象他这种人,更是离不开烟,只是今天他吸得特别多,可能是内心带着少少的……纠结。
对她,真的打自心底的怜惜。
等到她真的安静了下来了,原来是现没有纸巾了,金樽把没有抽完的烟按灭掉,从怀里面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
手帕方方正正的,带着一丝清淡的薄荷味,气味闻起来很怡人。
“你。”韩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面前哭的,一向不哭的她,今天是奇怪了,居然在这个大恶人面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是因为这个男人把她逼得快疯了,不是非礼她,就是要扬言要杀了她的家人,她又对他没有办法,心里一委屈,只能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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