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夕阳垂落。
红色小车飞驰进高档小区当中,在地下停车场缓缓停下,干净整洁的电梯直达高层的公寓。
咔嚓。
张诗雨缓缓推开家门,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并非是熏香或是香氛之类的刻意的产物,而是女孩子在其中长期生活残留下来的气味。
“这、这就是诗雨姐姐家吗?”
紫色地毯盛情邀请着来宾,门边的玄关摆放着几盆侍弄得很好的多肉植物,玄关边卫生间的瓷砖瓷盆光洁如新。
再往里面走去,可以看到厨房锅碗闲置得已经堆满了灰尘,对面的吧台兼饭桌则堆满了未开封的各种各样的酒。
一个小小的楼梯转角连着飘窗,安置着沙发和投影仪,充当着客厅的角色,楼梯往上便是被褥叠整齐的榻榻米卧室,高度恰好只能容纳一个女孩子站直身体。
俨然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别致小公寓。
张诗雨脱下黑色长靴,露出包裹着纤细小腿、与包臀裙互相映衬着的白色丝袜,再扯开白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翘着双腿到吧台上,优雅地斟了一杯威士忌,只给苏夏留下一个帅姐姐的侧影——
“说吧。”
仿佛是女王一样的压迫气场,在狭窄的公寓中骤然扩散开来。
如果张诗雨换上一身皮衣,手中再把玩着一根小鞭子,恐怕连苏夏也要忍不住匍匐在色色大姐姐的脚下了。
苏夏的诡计其实很简单。
先让大白和小花探明金泰愚的住所,再到城中村的市场中买一沓冥币,将冥币塞到白信封中,收件人写金泰愚所在的金融公司的老板名称,发件人则写上“已故张氏敬上”,最后再让敏捷的小花叼着信,从房顶穿梭过去,避开所有的监控摄像头,扔到金泰愚的枕头边。
毕竟不管是老板还是打工人,只要是迷信的人,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结果便有了今早金泰愚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啧啧啧,真是一招妙招呢。”张诗雨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威士忌,“不过,你是怎么把信封放到他的出租屋里的呢?”
“哪有直接问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的剧情展开嘛。”苏夏打算把能够和猫咪交流的事情深藏心底。
“那假如说,我要对你刑讯逼供呢?”张诗雨的视线仿佛是打量猎物一般,冰冷而锋利。
苏夏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要被审讯官大姐姐惩罚了呜呜呜呜呜。
之后的事情,苏夏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只剩下几个残留的记忆片段——
张诗雨那带着威士忌气息的双唇,朝着苏夏的脸蛋暴风骤雨般袭来,等苏夏被吻得喘不过气以后,暴风雨再蔓延到苏夏全身,玉齿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鲜红的咬痕。
兴致正浓时分,魔爪伸向了苏夏的猫耳和猫尾巴,那一会舒缓一会用力的揉揉,仿佛是在把玩一件乐器一般,苏夏喉咙里颤动出来的音符,与张诗雨弹奏的节拍如出一辙。
苏夏几乎要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地跌倒到沙发上,张诗雨却不依不饶,踱步到吧台旁踮起脚尖,从柜顶摸出一盒用了一半的指套,给自己的纤纤细指轻轻套上。
虽然已经练习过许多次水属性魔法,但到了硬桥硬马的实战阶段,面对着那扑面袭来的宏伟山峰,苏夏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然而,苏夏的手腕脚腕实在是太过纤细了,只要轻轻捏住,再按到沙发上,便能够将苏夏的反抗彻底化解。
轻拢慢捻抹复挑,从此苏夏不早操。
夜色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