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曾大人不执行命令,那就是抗旨不尊,吴某替郡主传令,可曾大人不配合,那吴某自然也没脸回去,咱们就在这里耗着。吴某带的人也不多,不过几百来人,咱们就在着府衙里住着吃喝,要求也不高,每餐来个两荤两素一汤就好。”
看吃不穷你!心疼不死你!
你这个吝啬的老不死!
果然一直都望灯笼的曾宏蹭得转过头来,绿豆大的眼睛瞪着吴忠,“吴指挥使,你这是矫令,你有印信吗?你有文书吗……”
呵呵,真是个蠢货,既然监察使让你来传令,怎么会不给你命令文书?
哦,你以为咱们文官乡下传递命令都是上嘴皮磕磕下嘴皮,跟磕鸡蛋一样容易?
曾宏翻了个大大的绿豆白眼。
吴忠也暗恨自己昨夜太过着急,冒雨半夜去求见襄王,结果三言两语被襄王给踹进坑里。
文书不给,难道不是坑?
不是坑是什么!
可当时自己为什么脑子也抽了,竟然没请示文书?
王爷不会亲自写文书下命令,但是随行的幕僚书吏就可以啊,只需要盖上监察使的印信即可。
自己一定是太忧国忧民,挂念蓝溪大堤的安慰,所以才会这样着急地跑过来找曾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