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通过诊脉、问诊也能了解大体情况,可毕竟还是差着一层。
更何况许凌月还有药泉帮忙提升药效,更不是他们能比的。
这期间甚至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子宫脱垂,据她说是怀孕的时候干农活、月子没坐满又去干农活,蹲在地里割麦子,最后累得就得了这个毛病。
子宫经常会掉出来,没有办法她就用布兜着裤裆。
看到那情形,那随着许凌月来的稳婆都唏嘘不已。
原本许凌月只是想来吸引乔金针的注意,可现在看到好些女人的惨状,她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想以后开一家妇科连锁医馆,定时给妇人们发放福利,免费妇科检查,让她们提前预防疾病,有了病也能及时治疗。
这时候的女人,很多病本来不是大毛病,一是家里不宽裕,二就是家人不重视,她自己也羞于启齿,一来二去就拖成了慢性病。
这种病怎么可能去跟乔金针那么一个大男人讲。
一天下来,许凌月累得有点腰酸背痛的,幸亏还带了一个给她们检查下体的稳婆,她不需要亲力亲为,否则只怕要累个半死。
不过回报很快就来了。
茶寮的生意比往常多了几倍,有来看热闹的,有特意来喝茶水的,都说这里的茶好喝。
而乔金针也如许凌月预料地那样出现在茶寮。
“这位婆婆安。”乔金针上前行礼。
许凌月看了他一眼,“我只看女人病啊,你是什么病,不孕不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