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之沉默了一会儿,状似犹豫。他站起身,将目光转向窗外的方向,伫立许久。
娇阳就从背后看着他,看着外面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她嘴角勾了起来,把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曾经答应过明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可是现在江湖各路门派虽死伤惨重,但神月教同样遭到重创,且群龙无首。
而且因上次茶客山庄一事,让他们知道自己几百年来都一直遭受蒙骗,勃然大怒。你昏迷的这几日,所有门派已经联合起来,不日后就要讨伐神月教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所以你该知道。”
听此,娇阳感到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没看错你,你并非是那迂腐之人,不过有话就快说。”
所以还不如那次让她直接去死呢,她走了谁管他们之后怎么样。结果现在她活下来,还得收拾这烂摊子。
她的目光默默转向那边桌子上的剪刀:要不干脆把自己刺死得了?
“这个故事,要从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开始说起。”云棠之坐在她对面,他陷入回忆里,脸色显得无比沉重。
“我父亲”娇阳底下头,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