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三十六副练功图一一过目但觉只消过目一看那副图就清晰的印于脑中了便是闭上眼时也能想象的与这帛书上所画之图丝毫不差而且印象至为深刻清晰把那三十六副图看完也不过片刻而已。只片刻之间他就不但看完了而且深刻清晰地记住了且还理解了。直到把那三十六副图全部看完他这才募然惊醒心中大为惊讶。他可从来不记得自己的记忆力有这般好过“过目不忘”这四个字完全不是夸张的。这可真的是过目不忘呢这么快的阅读度这么高不可思议的记忆力他以前可只在一部《人》的电影上看到过。又回想了下电影中的情节他觉着自己这度好像比人差了点儿不过也已是越普通人百倍甚至千倍了。难道是自己昨天晚上被雷劈了一家伙就有这样的能力了。他这样想着抬头望天暗道:“看来老天爷对咱不薄呀!”
既然自己拥有了人的记忆力那是不是也拥有了其它的能力了呢?他这样想着不由心中大是兴奋。当下就连忙站起身来学着电影里面人的样子右臂高举伸腿屈膝一跳。但一跳之下离地不过几尺便又落回了地上根本飞不起来。他又不信邪地连跳了几次几次三番都是同一状况后他心中已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上是没有人那样的能力的了。还有一个力大无穷尽管不抱什么希望但他还是试了一试。拔了几次大树搬了几次大石不果后他彻底地放弃了。孰不知他在这边蹦蹦跳跳又搬大石又拔树试验自己的能力时。脚下不远处的段誉正看着他奇怪的动作暗道他定是神经不正常。并且自以为是地认为那定是神仙姐姐的功劳肯定这人亵渎了神仙姐姐所以才招至这样的惩罚的。这样一想心里对神仙姐姐更加是敬若神明。心里面也在不住地祈祷着但愿自己死后能够见到神仙姐姐。
沈醉试验能力无果后便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盖世神功上面。修习“北冥神功”的三十六副图都已熟记于脑中下面就该是“凌波微步了”。想到“凌波微步”他便把那因没能拥有能力的懊丧心情给抛了开来认真地去看后面所记载的“凌波微步”图解。凌波微步乃是根据易经八八六十四卦方位而成对于八卦图他倒是认识的但要说易经他却是没看过的。好在这卷轴上不但绘明步法而且还详细注解了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以他人的记忆力与理解力学起来倒也是不难。再加上看过书中段誉练习时的经验是以他仔细仔细地看过两遍之后便把这步法熟记于胸。到看第二遍的时候他便一边看着卷轴上所画的脚步方位一边脚下跨着步子练习着。
他从书中知道这“凌波微步”乃是一门极上乘的武功之所以列于卷轴之末本是要待人练成“北冥神功”吸人内力自身内力已颇为深厚之后再练。全身行动与内力息息相关到时每踏出一步全身内力便跟着在体中转一步决非单是迈步行走而已。如果没有内力突然一气呵成的走将起来体内经脉错乱登时瘫痪可至走火入魔之险境。他知道自己此时身上根本没有一丝内力所以并不敢走得太快即便完全想通了的地方也不敢走得太快了只是以一次呼吸走一步的度匀而行。
他照着图上所画将所有的步子都走过一遍之后但觉神清气爽全身精力弥漫浑身舒泰至极有如洗了一个舒服的蒸汽浴又来了次全身按摩后一般舒爽。走完一圈停下之后他便在脑中默想了一下刚才所走的步伐熟记于心。然后合上卷轴不看只靠心中记忆再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仍是按照刚才的度走上了一遍以加深记忆。这一遍过后更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心中高兴忍不住地就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茅台美酒。这“凌波微步”乃是以动功来修习内功的神妙功法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的也转了一个周天。因此练习之人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只是沈醉此时却是无丝毫内力的不过人之初生却是都有一口先天之气的。平时游荡于体内各处并不起什么大作用却不知这口气乃是人身之精华气息之所在。武者修习内力便是调用这口精气按照体内经脉线路修习。以体内之气吸引体外天地精气采外气聚于己身练得时日越多这口气便越加粗壮深厚聚之便是内力之所在了。所以沈醉此时虽是没有丝毫内力在身但因“凌波微步”之神效他每走一步体内那口精气便也随之运转一步。待他两个周天走完下来那口精气便已增进了许多可以说这时他的身体内便已是练成了这最初的一丝内力了只是他尚不觉不知而已。
此时躺在脚下的段誉以眼角的余光看见沈醉初学凌波微步便一步不停地按照匀从头到尾地走了一遍心中更是大大的惊讶。想自己学时不知走走停停了多少回又在许多地方苦思良想了许久这才想通而这人却是一遍即过比之自己不知强了多少因此上心中是大大的佩服也竟忘了他亵渎神仙姐姐的罪过了。只眼也不眨地瞧着沈醉连走了两遍的凌波微步与自己心中早已想通练熟的步法一一对比竟是一步未错。不由在心中感叹道:“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他本以为自己就已是学习之天资良材了想不到这人更胜过他。他这心中一佩服便把沈醉高看了几分不再当他是亵渎神仙姐姐之粗人了。只觉他若是能把神仙姐姐这套神妙步法扬光大那神仙姐姐定也是高兴的自己就是死了也算能对得起神仙姐姐了。
段誉这会儿一直看着沈醉在旁练习“凌波微步”神情专注竟是忘了肚中的疼痛了。此时渐渐回过神来竟觉着肚中居然已不痛了。他想不透这是为什么而且这好长时间了自己竟然还不死。正愣神想着他嘴巴突然合拢事出意外舌头一时没收住便被牙齿给咬了一下。舌尖一痛便即缩进了嘴里。他心中不由又惊又喜又动了动手指头伸了伸脚现竟都已能动弹了。既已不死他先前所有死后的那番打算便即无用了因此他此时竟也忘了要张嘴把那只蜈蚣与莽蛄朱蛤给呕出来而是立马瞧向了尚在沈醉手里的那副卷轴。
此时是沈醉刚刚走完第二趟凌波微步高兴之余喝了口美酒后的不久正背对着段誉是以段誉已能够活动他并不知道。刚要转身他便突然听身后一个清脆的男声道:“这位仁兄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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