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嗔怪的说:“别瞎说了,我跟她不是那么回事。”
秦皓歪着脑袋思索着问:“哥冒死前来拿解药救她,哥不是喜欢她那是什么?哎呀,哥哥,咱们是兄弟,连兄弟你都不肯说实话吗?”
秦渊的嘴角抽动了几下,脑海中迸出了那个在她怀里喃喃自语向他诉说思家之情的人儿,他一直在刻意的忽略她那跨越千年的身份,她从天而降,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就这么突然之间消失在他面前?
想爱,而自己却是如此的卑微,能爱得起吗?
杀手萌一夕之间雷厉风行的被解散,那些沉默刚毅的少年跪在他面前不愿离去,他们发誓要誓死追随他,如若他不让,他们就在他面前自刎。他无奈,只好把他们离下,答应他们,办妥自己的事情之后,一定会回到城堡中来。
虽这么说,但仍有几个少年不从,要跟着他一起上路。出堡的路程走得异常的轻松快活,那背负了十几年的枷锁终于解脱,对未来,他既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同时又充满了茫然!
一路行往京都,他不时看到有一大纵一大纵乔假打扮的人马也与他赶往同一个方向,京都之中暗潮汹涌,一场权力之争正式拉响了帏幕。
空荡的房间寻不到半个人影,秦渊愣愣的看着那无人的床榻,一股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
“人呢?”他扯着店小二的衣领愤怒的问道。
店小二颤抖着回答:“客……客倌说的是住在这房间里的那位大娘吗?她……她被人带走了。”
“带走?什么时候什么人?”
“大……大娘的相公走后没多久……一位……一位身穿紫衣的公子过来……过来……就把……大娘……带……带走了……”
我走后她就被人带走了?这么说那个人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是什么人竟会如此厉害?该不会……是他吧?不,不可能,独孤轩从来不穿紫色衣服的,那会是谁呢?会不会是他派的人?
“滚……”秦渊把店小二扔到地上,气冲冲的走出客栈。
秦皓和三个少年站在客栈外,看到秦渊出来,立即迎了上去,秦渊眸中闪动的愤怒光芒令他们心怯的不敢与他对望,秦渊瞟了一眼他们,劲直继续往前走。
穿过一条热闹的大街,秦渊在一幢写着“将军府”的府邸前驻足,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都没有吭声,随着他停驻而止步。
秦渊微侧着头对身后几个少年道:“你们帮我盯着这幢府邸,有谁进去,又有谁出来,出来的人往哪里去,都去干了些什么,统统给我弄清楚,尤其是从里面出来的身穿青衣或是紫衣的年轻男子,要特别注意他们,跟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三名少年面面相觑,而后异口同声回答:“是。”
喧嚣的酒馆泛滥着沸腾的人气,秦渊和秦皓两个人坐在二楼的酒馆里斜睨着底下熙攘的人群。
秦皓感慨的道:“好久都没看到这么多人了,置身于这样热闹的情景中,才能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可惜这只是表相,过不了多久又要生灵涂炭了!”秦渊叹道,他的世界过于悲凉,却又让他看到听到许多事情的本质,想保持一颗明朗的心都难!
“哥哥何出此言?”这明明是一副热闹沸腾的生活景象,生机勃勃,哥为何说过不了多久就会生灵涂炭呢?
“权位之争自古受苦受难的都是黎民百姓,一场政变死伤无数,可怜在这生活的人们,表面看起来安宁,可是谁又能想到一场浩劫已经逼临城内!”
“哥的意思是说……皇宫将要发生政变?”秦皓惊呼起来。
秦渊笑笑,不置可否。
沉思了一会,秦皓按捺不住好奇的问:“哥,为何派人监视将军府,可是因为嫂子在将军府里?”
秦渊沉下脸,“小皓,不可乱叫,她……她是独孤家的儿媳妇。”
“什么?她已经嫁人了,那哥你……”
秦渊笑笑,“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特别的存在,他把她休了,她现在只是一个人而已,一个自由的人。”
“可是哥……她毕竟嫁过人……”
秦渊不以为然的说:“那又如何?”
秦皓扁扁嘴,无奈的说:“只要哥喜欢就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