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晨派:去办事的人也回来,不负所望地又提了一篮子跟宁小池之前送给小于的那一篮差不多的瓜果。
小米接过那个人递来的果篮子次跟宁小池他们一鞠躬,让他们等她的回信,紧接着就出了鑫隆客栈,急匆匆地往陈家方向走去。
刘跟刚回来的那人递了一个眼色,让他暗中跟随着小米出去。
宁小池这的暴涨脾气就以为刘晨还是信不过人家小米,急吼吼地冲他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老是不信任人呢?”
刘晨的反应就是直懒得理她,白眼都懒得给一个,径直坐下来喝着茶。直到宁小池这个炮筒一直噼里啪啦地数落来数落去,他才不耐烦地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巴,色厉内荏地说:“你怎么那么蠢啊?!我哪里是怀小米了?我是想让林雷去保护她!”
原来那人叫林雷啊?小池此刻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可是再以会为刘晨的话却发现他用了一个很侮辱人的词:蠢?!
刘晨!你死定!宁小池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任凭宁小池哪怕将眼睛瞪到脱窗,瞪到眼珠子脱落……刘晨自始至终都没再过搭理她。那视一切为无物的表情俨然就是在说,由着你个人去闹呗怎么闹怎么闹!反正不会理睬你!
这个男人有点酷,且不是一般的酷!宁小池还在心里忿忿地加了一句:都是装的!
宁小池肚子里那一把熊熊燃烧的无名火啊!直烧得她心里火辣辣的上都连带着火嫖嫖的。她真想高歌:燃烧吧!火鸟!不对,她这模样多是只小火鸡……
她也不是个莽妇,自知干架干不过他街他更不会理会她……
宁小池常常深陷这种想要发泄,别人却不配合你的极度郁闷之中。
这种感觉尤其在此刻,是如同蚕茧一样严丝合缝深重地包裹着宁小池。她唧唧歪歪嚷嚷了一阵,自觉也是一副不登大雅之堂的泼妇相,又寂寞地自说自话到口干舌燥,没人理会她。做人做到这么失败的程度,她宁小池还是穿越第一人吧?
没她什么事了,干脆挫败地坐下来,也喝起了茶,人郁闷了,连茶渣子也掐牙缝!看啥啥不顺眼,都跟自己作对一样。
刘晨打心底里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幼稚了,不就说她一句蠢么?
她难道不蠢啊?!这几乎都是公认的事实了,何况女人要那么聪明干什么?!
不过刘晨也知道,后面这些话最好还是想想作罢了,要真说出来,宁小池这个女人还不得要闹得上蹿下跳,掀房揭瓦啊?!
谁叫他娶了个这么情绪化也不懂得三从四德纲常教理的女人呢?
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宁小池可不知道刘晨还在心里面又将她损了一遭,她决定暂时休战。耐心等待着他们到陈家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报告。
她门儿清着:现阶段的奋斗目标是救红杏,现在还加了个小米。孰轻孰重,宁小池自己心里还是有一杆秤的。
她顺手托过摆放在桌子上的那摞纸,趴在桌子上,顺手抄起一支毛笔,鬼画符起来。
画来画去,那小人儿头像的眉眼,怎么就愈看愈像刘晨呢?
宁小池心里一烦躁,一把抓过那摞纸,几把撕得粉碎,动静又大,刘晨都忍不住转头看了她几眼:又在发神经了?!
宁小池都愈发觉得自己跟刘晨再这样生活下去,她的更年期是不是都要提前来临啊?
纸撕破了,宁小池也没玩的东西了,刘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径直出了房门,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宁小池懒得问他。
直到刘晨过来招呼宁小池吃晚饭了,李宣他们依旧没有回来。原来他是去张罗晚饭了啊!原来时间都这么晚了啊?宁小池一直待在烛火明亮的房间里,浑然不觉现在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刘晨这人现在有点奇怪,性格常常突变,常常暴走。如今的他,就似乎丝毫没了以前那样的火爆脾气,居然很耐心地为宁小池张罗着吃食,也不像往常那样急吼吼地念叨:怎么他们还没回来?!
宁小池一连都自言自语了好几次,刘晨也没理睬她,她也就自动自觉地端着饭碗,闷头吃起来。沉闷,封固的沉闷。不在沉闷中爆发,就在沉闷中……吃饭。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李宣、洪刚那两人才一起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刘晨这人还是没有一见着他们就询问关于陈家的事情,竟然只招呼他们先坐下来吃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