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强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周寡妇。
人长得不错,半老徐娘颇有风韵,要不是家庭条件限制,她还真能在女人堆里鹤立鸡群。这位,将来是要做我丈母娘的女人,得小心侍候讨好来着。
看周寡妇把水杯放好。坐下,李广强就迫不及待上前,讨好的说:“周阿姨,你这么大年龄了,还风韵犹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顶一的大美人。”
李广强的话,周寡妇很受用。看她喜形于色的样子,前者暗自得意,急忙又讨好卖乖的说:“周阿姨,我孤苦伶仃,没有地方去,要不你收下我做干儿子?”
“干儿子?你也配!”周寡妇昂头,不屑的别开,看林初七。
林初七哭笑不得。这李广强这么做是几个意思,特别听他要做人干儿子,他有一种日了动物园的感觉。
吴松呆愣愣的盯着李广强表演,也不知道这货在演什么把戏。
李广强无视吴松跟林初七,一张嘴儿把周寡妇吹捧得心花怒放,乘胜追击,他还毛遂自荐说自己按摩技艺很好,能缓解肩周炎造成的身体不适减轻疼痛感。
周寡妇抿嘴一笑说:“儿子既然怎么能耐,那就来孝顺一下也是可以的。”
李广强咧嘴一笑,讨好丈母娘的法子还真凑效。他起身去,先是不轻不重敲打周寡妇的肩膀,继而卖力的捏拿按摩,把个周寡妇伺候得眯眼带笑说他懂事,知道孝顺老人家,比林初七这娃好。
林初七不耐烦坐下看李广强范贱作践自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冲周寡妇笑了一下说:“周阿姨,刁灿怎么没有在家?”
“她在睡觉。”周寡妇蛮享受的样子,半眯眼,那眼神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在观察林初七。
初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想不起那个地方不对,是刁灿睡觉的时间不对,大白天的还是下午,她睡毛线觉?
“周阿姨我找刁灿有急事。”
周寡妇身子晃悠悠,惬意得不得了的样子说:“急事也等着,她上夜班,要补觉。”
“不对,我不是让她去读书了吗?上夜班是几个意思!”
“刁灿就不是读书的料……”
正说话之际,电视新闻播报一则新闻,说鲁信市艺校最近发生一起离奇案件,无故失踪数名学生。
周寡妇也在看新闻,她手里就没有空闲下来,不停的嗑瓜子口里说:“这新闻都播报好一段时间,还算屁新闻。”
鲁信市艺校,不就是刁灿去的学校吗?
刁灿没有在那读书了,她怎么开始上夜班了?
李广强也很惊讶,刁灿不读书去上夜班?他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另外一种场景,就刁灿那么妖娆的尤物,去了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好结果。
不会……刁灿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李广强在想事,手慢了,分量轻了,周寡妇不满意了。
林初七可没有闲工夫看周寡妇跟李广强斗嘴皮子,他急切的想知道刁灿上夜班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