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如影随行(2 / 2)

学校里那些个陌生的面孔,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有人说校园是挥洒青春的年代,一点儿都没有错,一群正值风华正茂的莘莘学子,在这所没有学校模样的校园里生活。学习和成长。

三年后各自奔奔向当初理想的大学,可是在这个当儿,我看着那些学生的面孔,有的沮丧,有的面带微笑,有的却感到莫名的茫然,顿时感觉这不是所学校,而像是一个早晨的集市,到处人头窜动,没有固定的方向。

不一会,祥子的爸爸来与我们回合了,他的父亲不愧是在外做工程头的,任何时候,都可以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看到我们站在门口,估计是看出我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缴费老师的办公室,于是他带着头直往里钻。

“这学校女生还挺多的,要是我们年轻个十年二十年,我都想来这里读书,”文杰爸调侃道。

我们相视而笑,心领神会。

我想不出来,像文杰爸这样年纪的老男人,会出其不意的来这一句。四十岁的的男人不是应该对相同年纪的女人来劲的吗?怎么也会把目光注视到十八九岁的小女孩身上呢?难道青春不息,烈火不灭啊。

“你爸爸想我我们学校的姑娘了”我悄悄对祥子说。把嘴唇几乎贴近了他的耳朵,差一点没有吻到他,他很敏感的让开了。

“什么啊,乱说”,文杰辩解。

“你爸还挺前卫的,少年心依旧哈”我在那咯咯笑。

文杰无奈,不去理我。

报名点在三楼右边的第三个教室,一个带着八百多度厚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接待了我们,这个人后来成了我们的班主任,爸爸和文杰爸领着我们走进办公室。

爸爸问“这儿哪个老师是负责招学生报名的”?

戴眼镜的男子抬了抬他的眼镜,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说:你们是报哪个专业的(我和文杰在中考毕业后的志愿表中选的是技校类的学校),爸爸回过头来问我

“机械专业的”我说。

戴眼镜的男人又斜过眼来看了看后面的我们,从抽屉里拿了收款薄,对爸爸说:“把钱交一下然后去对面那栋楼七楼,找个叫王老师的他会安排你们宿舍的事情,我们交了钱,按着眼镜男人所指的方向去了那栋楼,学校的建筑呈英文字母“h“”字形,中间的过道是衔接两栋主楼的,这个必须得从四楼才可以通过,对面的四五六楼是用来招揽外来的客户的,可以当做宾馆来看待,其实就是名副其实的宾馆,也有点像大学生公寓,因为后来经常看见许多大学生进进出出,我们学校有一个特霸气的名字,叫js省干部职业学校,听着感觉像是以后毕了业就可以当省干部一样。

中间的过道我们只是在开学的那天才走过那儿,后来的之后,每一次去教室,都得绕过四五楼的宾馆下了楼,绕过一个专为大学生公寓洗被褥的洗衣房,再从一个如同狗洞的侧门去到教室,随着后来渐渐的熟悉,才发现这里本来不属于所谓的学校,而是租来做办学点的,怪不得没有设立篮球场,足球场,更没有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呢。

在分床位的时候,我们出了个小插曲,我与文杰的床位真好一个在上铺,一个在下铺,文杰的爸爸就跟我商量,说看能不能让我睡在上铺,文杰睡在下铺。

原因是,在中学时代,傻傻的文杰,为了一个心仪的女孩,追了很久,女孩不为所动,因此,文杰用最贞烈的行为-跳楼,来感化那个女生,以此博得女生的回眸一吻,然后畅想美好初中校园时代。

结果,在每一天的晚自习课上,文杰凑着晚自习课间,约了那女孩最后一次表白,说你不答应我我就跳楼死给你看,谁知女孩头也不回的回自己班了去了,文杰这下算是彻底蒙圈了,随后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去了,从到医院时已经昏迷,等醒来时腿上绑了个打石膏吊在那儿。

发生这事的时候已经是初三的下学期还有一个多月就面临中考了,我也因为中考的原因,一直没有去看他,到时听说那个女孩去看你她几次,后来确实好上了一段时间,可在我们九月十一号开学的时候当我问他俩的情况,文杰说,在一起一个月她把他踹了,可惜了他那条为爱情奉献的腿了,中考也与他擦将而过,其实如果他没有这么一档子事,兴许中考过后可以考到南京一中呢,他在学校时的成绩比我好,因为没有参加中考,也就面临着没有中考的成绩和初中毕业证,也就上不了高中,甚至连中专技校都上不了。

文杰的父亲不愧是在外面做工头的,还是有点人脉,四处找了人,有苦口磨心得说,自己的娃子,这么小年纪,没有书读,在家什么也干不了,一辈子也就毁了,好说歹说,背后扔了些钱,总算把这事给办妥了,给文杰弄了个空壳的毕业证书,这才来到这所学校继续多数,只是那条腿短时间内来说算是不方便了。

文杰父亲跟我商量,我不是特别的愿意,我是一个比较倔强,喜欢干净的一个人,不喜欢每一次睡觉都爬上趴下的,我给拒绝了,爸爸在一旁也在劝我说,文杰腿不变,上下的不方便,万一不小心滑下来,就不好了,我还是坚持了我自己的立场,没有同意,我看出文杰父亲的不快,也看到爸爸脸上大写的尴尬,

这件事后来我觉得挺对不住祥子和祥子他爸的,那是在开学后的第三个礼拜,某一天夜里,我正在美美的睡着觉,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全部舍友都被这一声闷响吓到,打开灯一看,祥子更梦游似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歪倒在我的床上呼呼地就酣睡过去,跟没事一样,那一夜我就这样被文杰给“睡了”。

第二天,他问我们:我的左脸怎么有点疼痛的。

“你昨晚从床上摔了下来,你知道不”,舍友爱胖子说道。

文杰摇头,说“没感觉啊“”。

你睡得跟死猪似的,人家把你抬走你都不知道,还有你把我给“睡了”。你打算怎么赔偿我,我问道

“没有,昨晚你梦游去打魔兽去了,被魔兽扇的,”爱玩游戏的孙江咯咯笑着说,我们大笑。

这之后,我在想文杰他爸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不会恨得我牙咬咬呢?谢天谢地,文杰一直没有告诉他爸,这么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当的!!

下午一切办理妥当之后,爸爸他们回去了,学校里依然是人头窜动,我和文杰把他们送到学校的门口,就直接去了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刚刚在宿舍的时候,舍友才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