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烛空并没有觉得震惊，反而很好奇，“那为什么就可以卖给他？难不成只卖给瞳炼师？”

“不是这样的。”那个小二脸上已经出现了不耐的神色，“两位请不要为难我了。”

随后，不论烛空再问什么，他都只有敷衍的话了。

觉得无趣，烛空也就不问了，转头对洛瑶说道：“走吧？”

洛瑶点头，虽然只有两个字，洛瑶已经明白他要去干什么了。首先把其他的东西都买齐，然后再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叶玉的问题。

该说两人运气好，还是此时正在恢复的镜师很给力，剩余的东西都是一些普通的东西，甚至在赤水城被放到赌宝的地方的明棕橘也有卖的。至此烛空才知道，那次赌宝自己在明棕橘这一项上已经亏了将近一倍的钱，不过那是为了给镜师恢复，倒也不值得计较了。

将所有的东西放回了所住的客栈，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干脆就不吃了，反正少吃个几天饭半点儿事都不会有。

“师父，叶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烛空觉得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先问问师父比较好，省的到时候做许多浪费时间的事情。

“有什么问题吗？”镜师不解，反问道。

于是烛空把发生的事情给镜师说了说。镜师听后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

烛空也不敢催促，更不用说洛瑶了，两人就干坐着等。

“倒是为师有些天真了。”镜师的话以此开始，“你在那个店里说的话也算对。你知道叶玉是什么的原料吗？”

两人摇摇头。

“是一种兴奋剂的原料。当然，在这里那些蠢货会把它炼成丹的形式。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是不会轻易地在民间流通的吧？”

“照这种说法，那些被允许买叶玉的人是。。。比如说清雨城城主的人？”烛空说道。

“不是这么简单。。。”镜师说到一半，“洛瑶，你来说。”

“。。。难不成是假扮的？”洛瑶有些迟疑，要是这样的话，现实有些让他接受不了。

“不错，一般兴奋剂都有至瘾作用。烛空，你明白了吗？”镜师的声音有些飘忽，像是想起了什么。

“明白了。”烛空的表情很精彩，好像在愤怒，却又不是，更像是愤怒加上怜悯，再加上一些失望。

“什么事情都有两面。”镜师倒是没有理会烛空的心理活动，“就拿这些做生意的来说，你觉得他的经营方式很新奇，但同时这种方式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一片灰暗的角落，让他们能够再另做一些别的事情。而且就在明面上‘明目张胆’的做，反而让人不会猜疑。这同样也是做生意。”

烛空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洛瑶见烛空还在沉思，就自己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却又是那个玉店的小二。

“您好，刚才您说希望拿一些叶玉。我们店的老板希望您两位能亲自去和他谈一下。”那个小二如此说着，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看着洛瑶，而是有些低下了头，而如果洛瑶能看见她的表情的话，就会知道，他竟然是在惋惜！

洛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说道：“嗯，我们先商量一下。”

不等那个小二再说什么，洛瑶就直接关上了门。她虽然没有看出什么东西，却已经感觉到这件事情有些不寻常了。不如说，这件事情自从那个瞳炼师出现之后就没有过正常的时候。

“烛空，你怎么想？”洛瑶还没开口，镜师就直接开始问了，以他的修为当然可以探知到门口的一切。

“我想去看一看。”烛空抬起头，很坚定的说。

“哈哈哈，不错，就该这样！”镜师笑了起来，“就该这样啊。”

缺什么，就去拿！

这就是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