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冷笑，“他要有这个能力就不会在这里了。”说着向外走去。

都教授皱眉将刘子江喊住，“且慢。”

刘子江停下，“你也怕？”

都教授摇头，“那到不是，这个铁牛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刘子江问。

都教授吸了口气，“一位故人。”当着朱三旺的面，他没多说，反而又问了一些细节。朱三旺和铁牛认识也不过两天时间，知道的不多。

但可以肯定的是，铁牛异于常人，一天杀死十二人，还分别强行和这十二人的老婆发生关系，由此可见此人身体素质之强悍，心里之变态。

都教授忽然看向门口，“那是谁？”

朱三旺扭头看去，都教授伸手在他脖颈一捏，朱三旺当即昏迷了过去。旋即，都教授拖着他的身体将他塞进厕所单坑之中，摇身一变，成了朱三旺。

“我七十年代曾经游历香港，在深水埗中见过一个奇人，这人四十上下，力大无穷，我俩比试喝酒，每人喝了八瓶威士忌，我快撑不住了，那人却依旧安然无恙，我偷偷的吃了一枚清凉丹，利用丹药解除了体内的酒精。

如此情况下，一连喝了二十几瓶，他才被我放倒，谁知，这家伙喝醉之后，身体忽然发生变幻，竟然变成了一头大黑牛。”都教授说。

刘子江吃惊，“你怀疑外面的铁牛就是跟你比试喝酒的大黑牛？”

都教授点头，“铁牛有超凡的一面，这家伙奇怪的很啊，一个正常人，连杀十二人是可能的，但是连续射十二次，恐怕无人能办到。”

刘子江点点头，“黑牛被你灌醉之后呢？”

都教授有些难以启齿，“我可是冲虚观出来的正儿八经修道之人……”

刘子江当即用鄙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被众人骂老鼠精，你还正儿八经修道，正儿八经修道的话，何故还三番两次的偷跑下山？

“道士下山为的是解救黎民百姓，所以哩，我就将这大黑牛给捆住，送到了大屿山，扔了下去。”都教授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刘子江咧嘴，“真的假的？你不对大黑牛的来历好奇啊？万一他跟你一样，也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异时代的产物呢？”

都教授摇头，“不能，我反正没见过。天地万物，有灵者皆能有所修为，我猜他就是一头大黑牛成的精。”

刘子江来了兴趣，“管他们什么牛精马精的，今天老衲就收服了他。”

“呸。”都教授啐了一口，“我教给你冲虚聚灵之法，你是我冲虚观的人，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师父，咱们也有师徒之实，就算你看不起我，说我是老鼠精，你的聚灵之法也是我教的，你背叛我可以，但不能背叛冲虚观。”

从内地来的路上，都教授讲了一些修炼知识方法给刘子江听，其中就有一则什么冲虚聚灵法，刘子江听的糊里糊涂，感觉和练习内劲差不多。

“你说这一大堆是什么意思？我还没试过你说的办法灵不灵呢。”

“灵与不灵是一码事，你至少不能称呼自己是老衲！”都教授说。

刘子江摇摇头，“也罢，让贫道去收了外面的牛精。”

都教授很欣慰的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当即两人从厕所走出，外面的人比刚才又多了不少，不过多聚集在议事堂外，没有资格进入里面，刚才在茶餐厅找茬的几个小混混也都在外面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