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呢。”
“翼,你没事吧?”慕寒天一脸关切的走到翼的身旁。
“没事,对付这种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那就好。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们走吧,小樱也饿了吧,现在。”
“哥哥,我……”樱刚想反驳,但……
“咕…咕…咕……”
“好了啦,我们走吧。”慕寒天说着,抱起了樱,然后和翼一起消失不见。
“好了,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们也走了。”哈哈大笑,带着韦伯离去。
“我们也走吧,爱丽丝菲尔?”
“嗯!”
………………
在夜雾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渐消失。索拉在遥远的新都中心大楼的屋顶注视着这一切。
在夜雾中心本来就看不清楚,更何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用肉眼无法观测战争的进展程度。也没有准备用于这种场合的侦查用使魔。她只能一边担心一边眺望着和按对面巨大的海魔和战斗机乱舞的景象。
不管怎么说,战斗已经告一段落,而且右手的令咒仍然没有消失。这意味着在战斗中胜利并幸存了下来。
“真是太好了!”索拉忍受着从高处吹来的肆虐的狂风,总算可以暂时安下心来。
也许很快就会带回胜利的捷报了吧。如果这个胜利是通过和其他共同战斗得来的话,除索拉以外的也会获得作为奖励的追加令咒吧。
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现在完全只是在为联系自己和的令咒即将恢复到完整的三枚的形状而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由于吹来的风声过大的话,索拉也许会在更早就注意到背后悄悄接近的袭击者的气息。由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面的战场上,所以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戒。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说战斗训练了,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脚下突然绊了一下,接着仰面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并滚动了几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由于条件反射而伸出的右手不知被谁粗暴地攥住。毫无疑问这个人根本没打算扶起摔倒的索拉,反而朝她的右手给予了更加沉重的一击。
“啊!”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纤细优美的手腕的断面汩汩涌出,索拉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右手没有了!
仅仅一击,右手就被轻易地切断了。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索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一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那儿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脸上不要说哀怜之色了,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女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o
用幸存的左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过去。
久宇舞弥用救生刀用力斩掉了女魔术师的右手,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把这只手扔掉了。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断面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
“怎么样了,舞弥?”
“在新都已经搞定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了。刻着令咒的右手被整个切断,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干得好。现在立刻撤退。应该就快回来了。”
“明白!”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清楚后,舞弥挂断了电话。快步跑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