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朝堂上无权无势,除非再走一回大运,否则很难伤害到他们。如此,也只能再挑拨离间,让他们直接从内部瓦解了…”
“你有想法了?”温浅瑜极缓地眨了眨眼,懵懂看向裴翊宸。
“有一些了,不过你…”裴翊宸迟疑。
她看上去好像是有些醉了?
也不知,此刻与她谈论这些费脑子的复杂事,能不能有用?
可不待裴翊宸把话咽下,温浅瑜便像是觉察了他的心思一般,直接缆住他的肩,凑近:“我没醉,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大可直说。
“无论是潜伏还是杀人,我皆可做好,你无需忧心!”
裴翊宸:“…”
还说自己没醉?自打入了京都,她就不再随便把“杀人”二字挂在嘴边。
可如今,她那些已经收敛藏好的江湖习气又冒了出来…
“无需潜伏,也无需杀人。”裴翊宸轻叹,“我只是在想,经过今日迟到,和找府尹告状两件事,康王大概也知道,他在父皇那处的印象变差了。
“他心中定然是有怨的,且这怨气,也定然会有一个发泄口。
“所以我想,如果这个时候他的后宅再有点什么事,康王和施家,施家和蓝家之间…友好的关系恐怕就保不住了。”
“嗯,所以呢?”温浅瑜缓缓颌首,努力消化。
“所以我就想到了即将到来的避暑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