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四章 故友(下)(1 / 2)

星之海洋 charlesp 7416 字 2019-09-11

 六本木献给我们的这些美女无论从相貌、身材、气质、学识谈吐方面都堪称一流多数都会几种语言具备无论怎样都能伺候得顾客舒舒服服的能力。有了她们做催化剂场面迅变得热闹非常。除了固定陪我们喝酒的这几个之外还不断有美女进进出出她们一般是表演一两个节目给我们劝两回酒就自动下去了。有这些佐味大家喝得更加起劲了。不一会小淫贼就大声赞叹起来:“奥维马斯大将军这里确实不错!我实在是想立即就搬到这里住下了哈哈!”

“这就是有钱有地位者的销金窟啊。大家一路走来苦了累了好能不好好乐一乐么?”奥维马斯大笑了起来:“对宇宙舰队的旧人们这里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尽管来尽管玩!不过因为实行军管的原因这里大概很快就会萧条下来考虑要向上海搬迁。到时恐怕倒得麻烦你关照了哈哈!”

“大将军你说得什么话啊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小淫贼慌忙向奥维马斯敬了一杯:“只是想悄悄问大将军一句这些美女坐的是荤台还是素台?”

妈的用不着那么色急着大声嚷嚷着问这些吧?我心里又骂狠狠地瞪了小淫贼一眼。可惜他已经喝傻了完全感觉不到我的不快。奥维马斯倒大笑了起来:“你急什么?先好好喝酒!喝够了喝到位了自然有地方安排你休息!”

得了奥维马斯的默许郭光愈得意了起来看来杨岚已经把他管疯了憋闷在心里的**久久得不到泄找了个突破口便不可收拾正如老房子着火一般无可救药。奥维马斯此时倒没了半点以往的严肃认真摆足了与民同乐的姿态——姿态归姿态如果不是久经这样的场合。恐怕也是假扮不来的我当真对他了解太少了。

不知又喝了多久戴江南已经完全软倒在陪酒美女的怀里了可还不住与韩曾喝“同袍酒”纪念他们都曾在奥维马斯舰队当空天战斗机飞行员的那段时光。我这边压力稍减却开始注意到了前面的表演。那是一个身穿蓝色长裙头戴蓝色假地女子。她正在演奏小提琴但方式却与常人截然不同。本应婉转悠扬的小提琴。在她手中却成了摇滚乐手的吉他一般奏出了激荡热烈的《阿姆斯特丹士兵》曲。这进行曲早被定为奥维马斯幕府的军歌正投奥维马斯所好他喝着喝着也不禁被音乐吸引了过去一曲奏罢他鼓了鼓掌叫道:“奏得不错。还有什么?再来一曲!”

蓝衣女子又奏了一曲《弥撒》。那同样是一军歌本应由交响乐团演奏乐曲慷慨激昂、振奋人心有一种千军万马的铁流直碾敌人躯体而过的豪壮。用小提琴来演奏这等壮阔篇章与用气枪企图击落现代级有异曲同工之嫌。然而在她的演奏下。竟有了八分原来味道还有格外地一分不同之处:《弥撒》全曲足有十五分钟长要在小提琴上奏出这等激烈的音乐除了乐手需有相当功底外剧烈的体力支出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蓝衣女子的与众不同之处还在于她并非站或坐在原地静静不动的演奏在演奏的同时还在随着她自己地音乐而翩然起舞!演奏到后半部分。汗水随着她头的甩动不住飞舞竟有些象晨露中出浴的仙子。连郭光和韩曾这等庸俗之徒也停下了饮酒注目观赏。^小^说^网这一曲奏罢奥维马斯带头热烈鼓起掌来叫道:“很好确实很好!过来陪本将军喝一杯!”

领班连连答应说等乐手换个衣服便马上过来。奥维马斯微笑着点头同意了眼看欣赏得很大概喝两杯便很可能选定这个女子陪伴过夜了我忽然窜起来搅他的好事:“太晚了本座实在是不胜酒力想要先告退了。刚才那个小姐的琴拉得不错。我想请她一同过去再奏两曲如何?”

大概没人想到我会在这当口搞破坏气氛一时都僵住了。小淫贼不住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搞横刀夺爱地勾当我只作看不懂。韩曾见奥维马斯突然脸色铁青连忙干笑道:“黄大将军这可不对了。小姐的琴拉得好。自然大家分享哪能藏起来一个人欣赏呢?哈哈。哈哈!”

“征战连年常做恶梦想要她拉上几曲伴我入眠也是入情入理吧。”我才不管这种借口是不是入情入理大咧咧地说:“还是在座哪位看上了她觉得我坏人好事的?哦呵呵哦呵呵那也恕我厚颜先开口了!”

“哪有这种事不就是个女人吗?”戴疯子忽然从女人怀中挣扎而起为这件完全不关他事的纠纷热心了起来:“黄二想要得很给他就是了让他走!后面还有好的是吧?”

“那你去吧。”奥维马斯终于话了。尽管脸色非常不佳总算没当场闹出来他还是忍下了这件小事转头对领班说:“带黄大将军去休息过会把刚才的那个小女孩送过去给他。咳就像没尝过肉味的小男生似地!”

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刺了我一句我再次假装聋子听不到施施然起身向其他人告了个别在领班的搀扶下到了客房休息。酒喝得太多了得好好泡一泡蒸出来。我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把自己丢进去煮。大概煮了二十多分钟领班敲门后把刚才那个乐手女子送了进来我随口答应了领班退了出去只留下我和乐手在房间里。

我竭力克制住淫亵口气喝道:“过来给本将军揉揉肩膀!”

蓝衣女子身着一件轻薄睡裙进了浴室似乎对这种场面还很不适应动作有些躲躲闪闪的。她坐到我身后的浴池沿上轻轻地给我按起了肩膀用模糊不清的日语问:“力道合适么?”

“我们日语都不好说北京话吧。”我打了个哈欠:“何必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语言交流。”

按摩我肩膀的手立即停了下来大约过了半分钟后面的女子才勉强组织起很不像样的日语说:“我不明白将军说的是什么。”

“别说了我都不明白你说地是什么。”我改用纯正地北京话对她说:“你怎么剪了这么短的头只是为了适合戴假么?很不适合你。”

听到这句话。蓝衣女子忽然跳起来就逃。我早就料到了这一招反手扣住她手腕一拉把她直拽进了浴池中顿时溅得水花四射。其实在这种极不利于单兵作战的环境中神力近乎全失地我对她并不占优势近身格斗最多也就是六成胜算可是有心算无心就不一样了。我事先把池水调得相当烫虽然不至于立即把人烫得烧伤住院(如果达到那个程度。已经给煮了近半个小时地本大将军早被送院急救了就不会出这些事)却足以让任何正常人接触后了立即感到“摧残”二字的深刻内涵。hTtp://蓝衣女子给我拖进水中后立即惨叫了一声在三五秒内近乎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给我轻而易举地从身后锁住肩膀。她知道给我控制住后也不再反抗了只不住挣扎着呼叫:“烫死了。混

多么令人怀念地骂声!我把她提出水面按在浴池边上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终于缓过劲来叫骂道:“死变态你烫猪啊。把我烫惨了!”情急之下无从掩饰说的正是纯正地北京话。

“不会烫坏的我等会给你擦点油就好了。”我忍不住笑轻轻抚摸着她烫得红的肩膀问:“跑回来干什么?”

已被我完全控制的受伤小羊仍然嘴硬:“我听不懂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轻轻一哼:“是为了杀奥维马斯吧?姑且不论目的的正确性为了实现目标居然走上出卖色相、投其所好之路。我深深鄙视你!小陈两三年不见你堕落成这样了!”

虽然早料到给我识破了身份但听到“小陈”这个称呼后却打破了她最后的心理壁垒她立即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全身都松弛了下来。我在她耳后摸索了一阵揭下了一副轻巧地聚合物面具。出现在面前的正是我曾经爱到极点、恨入骨髓这些年来始终在心头萦绕不去的陈琪的面容。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地痕迹大概她在尼布楚还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也许现在实际年龄要比我小两三岁也说不定。我看着她的脸。忽然试图回想起在酒泉基地初见时的印象。也许此时的她已比那时成熟多了但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个美丽活泼却又不乏冲动冒失的阳光女孩。

看着她的脸心中忽然感慨甚多。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说:“为了行刺他。有没有去皮肉行业社会实践学习些时候?给我头上扣绿帽子地事你可真是乐此不疲哦!”

陈琪转过脸躲开我的目光颇不服气地说:“呸呸。这是我的专业休要侮辱我的智慧!准备了大半年情报搜集、潜入计划和技能训练都做的天衣无缝却又给你坏了好事!”

“我是坏了奥维马斯的好事吧?”我认真纠正道:“如果同时也坏了你的好事难道是你想跟他产生什么好事?”